紅色的紙巾,飄落在無頭屍身的身邊,漸漸的被那猩紅的液體所染紅。
秦沐和於修勉強的拖著兩小我奔馳著,這酒吧冇多大,但是彎彎繞繞太多,再加上秦沐這個路癡,於修慌不擇路,左繞又繞走了很多冤枉路,這才七拐八彎的,走到了舞池前。
“當……當然死了……被你殺死了……死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趙誠懇結結巴巴的,斷斷續續的說著話,聲音尖細,彷彿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眼睛瞪得老邁,將近從眼眶裡調出來。
血漿和**紅紅白白的灑了一地。
前排的幾個木訥人吞了口口水,也就是數秒,統統的人都直直的撲向了地上的瓶子,不顧滿地的玻璃渣子,跟餓虎撲食普通,四肢著地,伏在地上,迫不及待的伸著長長的舌頭舔舐著,涓滴不顧忌地上的玻璃渣子已經劃開了嘴邊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