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手電筒而來的秦沐,恨不能用那老式手電筒,在對方腦袋上狠狠的來兩下,那大夫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倒地的時候不忘了抱住頭部受傷的部分,成果是手肘先著地,疼得直哼哼。
“早晨了有甚麼事?”這大夫倒不像那胖護士普通惶恐,推了推臉上的黑框眼鏡,非常沉著的說道。
“你打電話給我,不就是問我到底乾甚麼了麼?我真的甚麼都冇做,真的!”於大夫非常衝動的說道,牽動了頭部的傷口,趕緊捂住,指縫間緩緩流出血液。
“那邊真的冇有人。”黑框眼鏡生硬的說道,看著胖護士上前攔路,卻涓滴冇有幫手的意義。
“公然是你,於大夫。”秦沐的聲音從牙縫裡擠著出來,一字一句的在那人耳邊說道。
“你要乾甚麼?”那瘦瘦的黑框眼鏡大夫,終究過來幫手,瞥見內裡這個模樣也是一驚,秦沐卻底子不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