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腦袋中俄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法,司空家的先祖,也叫做司空文征,那麼阿誰當年供奉玄色木偶的司空夫人,是不是也叫做文秀?
老衲人不急,不代表秦沐不焦急,目睹著金色光彩一點點的退散,秦沐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可他又不能上去幫手,這會子兩方對峙,不管第三方幫誰,中間這團正在較量的力量,都會形成兩方的反噬。
“施主真是搞笑,莫非你覺得跟你對峙的是人?”老衲人看不下去了,張口來了一句。
秦沐也終究明白,為何他在第一眼看到白衣女子的時候就感覺眼熟,因為那白衣女子和文秀,長得一模一樣。
“若不是施主吃力將佛祖從遠在東邊的湖水中請來,貧僧也不能支撐如許久。”老衲人雙手合十,緩緩的說道。
不過這老衲人的話還是讓秦沐有些迷惑,他不是看上去挺猛的麼,這不管本身有冇有把那佛祖扛過來,老衲人也能對峙啊,再說本身是拿那水猴子冇體例,隻能做如許的蠢事,如此微末的一件小事,這老衲人竟然會如許感激。
這個發明讓秦沐倏然一驚:“你是文秀?司空文征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