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溯到底是個公子,常日就隻跑上跑下的為父親尋藥,向來冇有乾係過這民生題目,此事聽白少綰一提,有些寬裕,“我母親的嫁奩······”
“有甚麼不成能,大房無人主事,在如許殺人不見血的大宅院裡,我看你們還能活蹦亂跳的,委實是老天長了眼。”白少綰本意是做個賢能淑德的後母,但是這一說話就透露了本身的賦性。
白少綰見這姐妹彷彿驚弓之鳥普通,忍不住笑道:“這算不得甚麼事情,你二人也不必顧忌,何況她我還未曾放在眼中,倒是你們幾個。”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朝容溯望去:“現在這裡冇有旁人,我也就不客氣的說了,老太太那邊疼你們父親是真的,但是現在你們父親已經不在了,老太太的孫子孫女那樣多,隻怕也顧及不過來,不然的話你們這麼多年,也不成能連門婚事都冇有。”
容溯一驚,心下又是震驚又是慚愧:“本來母親早已曉得。”
他本是個尊老愛幼的好孩子,但是受害的是母親,祖母卻到處難堪母親,是以他也就冇了甚麼顧及。而這一作為,生生的就像是抽了老太太一個清脆的耳光,畢竟此事老太太動手徹查過。
當然,容溯是不信賴的,隻是祖母的心機他也稀有,如果真的就此事牽涉到了二伯孃,那今後祖母少了二伯孃這個敵手,隻怕就會一心一意的治母親了。
“你能這般想,倒也不錯,擺佈三年孝期是要守的。雖說立室立業,不過就家裡這環境,我大略的探聽了一下,這大房中無官無爵,無田無銀,你作為宗子可曾考慮過,今後拿甚麼來結婚,又拿甚麼來給mm們陪嫁?”徒然容家為富庶世家,但是這大房的名下,現在竟然連個鋪麵都冇有,也不曉得當初甑氏的那些嫁奩哪個不要臉的拿去了。
幸虧這家裡的幾個孩子都是逆來順受慣了,聽到她的這話也都隻是冷靜的垂下頭去。但是越是如此,白少綰心中就有氣,“你們常日都是過甚麼日子,怎一個個都給被馴得像是綿羊一樣,我還希冀著今後靠你們過日子呢,現在看來我想的太誇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