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落實了,用了茶白少綰想著這程大人好不輕易沐修,恰是一家人團聚的時候,也不好多打攪,便攜著容洛容苊告彆。
程肆同現在正把玩著那對他親身洗濯好的白獅子頭,格外的愛好,整日不離手,這會兒便是端著茶杯也捨不得放下。
固然已經早曉得容廓的這位未亡人年青仙顏,但是瞧見白少綰之時,也是大吃一驚,直至白少綰領著兩個女兒施禮,王氏請她們坐下以後,程肆同才反應過來。
程肆同眉頭深處,“我倒感覺此女很故意機,還比平常男人有遠見。”
王氏見他感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看老爺是多慮了,再者她那樣的出身,未幾幾個心眼還能活到現在?照著我說,兩位公子如何雖不曉得,但是這兩個女人有她照顧著,老是過得好的,妾身還敢斷言,等著三年孝期以後,她定然會給女人和公子們尋麵子的婚事。”
母女三人說著話,倒感覺時候過的快,很快就進了城,卻快到飯點了,不好這個時候去打攪,便往百草堂去,用過了午膳才上知府大人家的私府去。
程肆同把玩動手裡的白獅子頭,“這實在不過是件小事情,我雖也要過目,但不必來尋我辦,可她卻直接上門來了。重如果她冇有提起容家四兄妹與恩師之間的乾係,這一點之上,足以證明此民氣機非同那些後宅女人普通。”
王氏偏就不信這個邪了,“老爺也不要看不起人,我就是這般信賴白氏,不然我們打個賭如何?”
提及來也是叫人感覺心傷,容苊長了這麼大,還從未到彆人家裡做過客,此番跟姐姐和白少綰擠在一個馬車裡頭,也有些小小的嚴峻。
這時候程肆同也抬開端來了,明顯非常對勁,大略的掃視了那一疊賬單,冇了差。對於白少綰的輕視之意也少了幾分,“容夫人這類記賬體例,我也是頭一次瞧見。”
待送她走了,王氏便迫不及待的問:“老爺感覺白氏如何?”
白少綰頷笑道:“是呢,如許的瑣事本不該費事大人的,以是怕擔憂華侈大人的時候,我便做瞭如許一個表格。”
此舉讓白少綰等人對王氏心生好感之意,容苊捏在心頭的那點嚴峻也就冇了。
如此,他對於白少綰,少不很多了幾分獵奇。“聽夫人說,你為了兩位公子籌辦商隊之事,才特地來府上的。”
王氏聞言,倒是撇了撇嘴,“老爺如許說來,到底是好還是壞,也冇個準話。”
容洛也是擔憂,是以同她說了程婉的很多好話,容苊繃緊的眉頭才展開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