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坐下吧,瞧你一大早就來,隻怕也是餓了。”白少綰扶著她坐下,一麵號召李氏坐下,將她男人王天虎和自家兩個兒子一起合作的事情道明。
白少綰倒冇甚麼可不測的,程肆同一家初來這閬州,底子冇個去處,現在來這裡,隻怕是為了躲那些用心不良的客人吧。
約摸又說了盞茶的工夫,容家兄弟便沐浴換衣完過來了,便請王天虎伉儷退席。白少綰想著他們一桌男人,便另在花廳設了宴,伶仃請李氏。
白少綰瞥了他一眼:“我是有了體例,可你們這兄弟倆也不能坐等我來拿主張,這個家還是你們男人來做主的好,我也就出出一些小重視,小打小鬨的,又不成大氣。”
容溯冇言語,倒是容澈抬眸朝白少綰看去:“母親想必已經是有體例了的吧?”遵循白少綰的性子,如果冇有想好對策,不能這麼坐得住。
程肆同倒也不客氣,“我聽聞你家兩位公子說,此番去時同王總鏢頭是雇傭乾係,但是返來的時候是給了一份乾股,老夫也不是那種不講事理之人,冇有武力自不能占你們的便宜,以是你們合計合計,商隊跑一趟是多少本錢,一股本錢,老夫人尚且還掏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