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看白少綰手裡冇了財務大權,看她如何放肆。
可越是如許,越是叫白少綰頭疼:“你們本身不長出息,今後嫁了人去婆家,即使背後有兩位哥哥撐著,也少不得要受人欺負。我白少綰既和容廓拜了堂,便是你們的母親,今後也不求你們如何,但求你們有些莊嚴,活得理直氣壯,不要到處看彆人的神采過日子,也算是為我爭一口氣了。”
也不管老太太那氣得白的臉,持續說道:“我們分出來的時候,甚麼風景你內心大抵比誰都清楚吧。眼下家裡有了這些東西,固然離不得阿溯兄弟的儘力,但是我卻敢在這裡說一句,今後即便是他們兄弟姐妹幾個飛黃騰達了,這家裡還是還是由著我來做主,你也甭在來端你老太太的架子,這個家裡隻認我這個夫人。”
這隻怕是白少綰有史以來講的最重的話了,不止是兩個哭啼的女人被怔住,連一旁的秦嬤嬤和世人也忍不住朝她看了疇昔。
秦嬤嬤站在一旁,俄然感覺這白少綰日子也忒苦了,明顯和容洛差未幾的年紀,卻生生被這運氣逼迫得成了一個嚴母模樣。便站出來道:“夫人也不要焦急,女人們的性子漸漸調教就是了。”
“白少綰你這是甚麼意義,莫要健忘當初是誰,你才氣過上今時的好日子!”見著秦大師一行人走了,容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就朝白少綰訓起來。
“倘若不是你,我一個小女人怎就成了彆人的後妻,後妻也罷了,還剛結婚就成了孀婦。你心疼大爺不假,但是你自問這幾個孩子,你在他們身上放過心?”白少綰又詰責。
兩人說著,一起朝山下走去。
當然大師震驚的不是她要甩巴掌,而是那句擔負實足的話,竟如此霸氣非常。
眼下已經開了春,他們在這半山腰上,能一眼瞧見山下的村裡,良田美池桑竹,各種綠茵茵,一塊一塊的連在一起,看著竟然感覺比城裡那花圃裡的花還要叫民氣曠神怡。
到了莊子裡,少不得從女兒口中得知昨日的事情,對於容老太太的做法,也感覺實在過份了,一麵又感覺,這容家兄妹幾個是上輩子積了大德,不然怎就得了這麼個便宜後孃,還這麼為他們掏心掏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