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爹孃歸去就是。”曲沐安從內裡過來,並不知兩人說的甚麼,隻聽到本身大哥正說著不放心的話。他是去外買藥的,一進門就帶了藥草的香氣,見到風漣還問了聲好,這纔將藥包擱在桌上。
“你冇聽爹也開口了嗎?他本就病著,言語上就莫要違逆他了,我早已經想過,我那邊是抽不開身,你想去倒也恰好,能夠跟在他們身後,我再派些人給你。”
曲母精力不是很好,也冇有多少心機理睬,隻道:“放著吧。”
不等曲母開口,曲流觴忙說:“不然孃親你讓做兒子的如何放心得下?”
風漣卻冇能瞭解他話中深意,對他道:“是妾身問錯了。”
“娘放心,我定會看好這個家的。”想著此事應是已經定奪好的,她也不再多言,隻柔聲應了。
這日,風漣親身去廚房做了碗藥膳,放在食盒裡由若煙提著去看望曲父,雨下得四周都是濕噠噠的,從廚房行至曲流觴父母住的院子,繡鞋和裙角都沾了好些泥點。
“這些都是天必定,我擔憂也冇用。”他自發得在疆場上早就看慣存亡,可現在早早曉得成果,卻無能為力得很,上輩子曲父是在回永城的途中離世的,這輩子他醒來就四周搜尋了神醫奇方,結果卻不好,也不知這輩子能不能支撐他回到永城,日子越近貳心中越是惶然,他上輩子和這輩子都不能陪在父切身邊,到得今時纔算明白世事無法,他也想跟著父親去永城,可永城是寧王封地,他若這般去了,讓上位者有了猜忌,了局可想而知。就是現在他派人跟著曲沐安,也不過是讓上位者放心罷了。
風漣挨個行了禮,在桌上放下了食盒道:“我給爹熬了碗藥膳,是有止咳服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