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觴當然冇有信賴這句話,隻是見她不肯意說也就未再多問,他道:“剛想起來之前承諾你過幾日帶你去彆苑小住,你如果不急著去見孃舅,就等後天去彆苑的時候去。”
曲流觴似是看破她的心機,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道:“來日方長,下次再去逛也一樣。”說完便用手一下一下地梳理她的青絲。
馬車外車伕等了半晌不見人下來,便對內裡道:“爺,夫人,已經到了。”
想到此曲流觴歎了口氣,不知何時已經開端下了雨,不大的雨點落在馬車頂棚上“淅淅簌簌”地響著,剋日氣候和緩,出門也是著得薄春衫,現在細雨一落倒有幾分涼意,他擔憂風漣凍到,解了外套,風漣壓在他的左肩,為了不吵醒她,隻脫了右手的袖子,反著一掀將她裹進本身的外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