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順從的,為甚麼還會有感受?每次一想到這個,她都想狠狠扇本身幾個巴掌!但是紀惟言的手腕實在太高超,他曉得她的每一個敏感點,曉得如何做,會讓她潰不成軍,會擊垮她的自負……
紀惟言看著她身上仍未減退的印記,邪魅地勾了勾唇。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他都必然要把她留在身邊。即便囚禁,也不放她走……
他能容忍她一次兩次,卻不代表她能一向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
紀惟言此時正在穿上衣,釦子還冇有扣,衣服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在暗淡的燈光下顯得魅惑萬分。他的身材很好,滿身的比例都非常調和,既不顯得清臒,又不會讓人感覺結實,完完整全就是標準模特的身材,乃至還要好上那麼幾分。
“現在去洗漱。”
他的額頭上有著一層薄汗,眼裡也帶著些許迷離,但即便如此,卻還是給人一種龐大的壓迫感。
趙清染聞言不知想到了甚麼,心中的屈辱感更甚了,她不由衝他痛罵道。
“不消你裝好人!”
被囚禁,被威脅,連最根基的自在都冇有,明顯有家,卻不能歸去,逃竄了,還得被抓返來……
趙清染緩緩吐出一句話,臉上暴露不屑的笑。
紀惟言的話意味深長。趙清染冷冷地抽出本身的手,略帶諷刺地答了一句。
“嗬。”
“寶貝,我真想無時無刻和你待在一起。”
趙清染看都懶得看一眼,她直接側頭,避開了他遞過來的勺子。
紀惟言的話還冇說完,隨即趙清染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看都冇看他一眼,然後就伸脫手,開端替他係衣服上的釦子。
“趙清染!”
昨晚她固然被他鹵莽地對待,期間暈了一次又一次,但令她更加感到屈辱的是,厥後疼痛感垂垂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何也冇法抵擋的快感,那種快感,伴跟著深深的屈辱感,將近把她吞噬……
紀惟言皺了皺眉,然後作調子侃道。
對於女人,他向來就冇多大耐煩,現在她也隻是勾起了他的一絲興趣罷了,但如果這成了她肆無顧忌的來由,他不介懷親手把她毀掉……
“來,給我係釦子。”
“不吃?是想持續之前的事?”
他的身材正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摟在她腰間的手分外熾熱,讓她想擺脫也擺脫不了。
“走路都不會?”
“清染……”
這條鏈子是他專門派人定做的,如果對方乖乖地穩定動,是不會有任何疼痛感的,但如果想強行擺脫的話,就隻會越收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