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要如何?”
她的膝蓋早已痠痛不堪,腰間的長髮如同瀑布普通散開,包裹住了大半曼妙的身姿。裙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固然冇暴露甚麼,但這個模樣就足以讓她感到恥辱。
“他對你還真是情深呢。
最後被他囚禁也隻是關在房間裡,現在竟然還拿鎖鏈把她鎖起來,趙清染向來都冇有受過這麼大的熱誠!
趙清染嗬嗬笑了起來,神情略有些諷刺,隻不過眼裡卻閃過一絲酸澀。
但是緊接著,紀惟言就悶哼了一聲,該死……她竟然!
昨晚他要了她一夜,從搖床到寢室,再到浴室……好久冇有呈現這類落空節製的環境了,她的身材誇姣得的確超出他的設想!
身後的男人行動非常鹵莽,她抓著搖床的手一緊,嘴唇已經被緊緊地咬住。
趙清染淡淡地答覆,她重視到他的神采,也諷刺地勾了勾唇。
就連昨晚他一次次地占有她的身材,她一次次暈倒,再一次次痛得醒來,那種氣憤感都不及現在的非常之一!
“我對待戀人一貫很和順。”
“不要疇昔……”
紀惟言一雙眸子含笑望著她,通俗得見不到底。
紀惟言側身躲開,“劈裡啪啦”一陣聲響,菸灰缸落在空中上碎成了碎片。他眯起眼看著床上的女人,神采陰沉得可駭。
趙清染狠狠地瞪著他,心中一團肝火在翻滾,她看著他悄悄上揚的嘴角,想都冇想就拿起床櫃上的菸灰缸,直接朝他地點的方向扔了疇昔!
“寶貝,如何這麼活力?”
“不歡暢?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
蘇遠痛苦的聲音不竭傳來,男人已經開端脫他的衣服,而那些黑衣男人的腳還重重地踩在他的雙手上!
但是半晌後,紀惟言就推開了她。他看著一臉視死如歸的趙清染,不由出聲諷刺道。
“好。”
趙清染怠倦地展開眼睛,她的眉頭緊皺,神采還是帶著幾分慘白。
“求男人,你說要如何?”
再忍一忍,就結束了……
他讒諂爸爸,讓那麼多保鑣死在槍下,還讓蘇遠接受那樣的熱誠……現在又把她鎖起來,完整就是妖怪,妖怪!
紀惟言緩緩走出去,目光觸及到她因為氣憤而漲紅的臉,戲謔地問出口。
“求我。”
“本來紀總對待戀人另有這類特彆的癖好。”
“要如何才氣放過他?”
趙清染被攔住不能上前,隻能持續朝紀惟言投去冷酷的目光。她看到他略微勾了勾唇,然後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