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好以後,陳子秋特地給觀眾們曬了曬,的確是非常的酷炫啊,比起那些不良少年的刺青要都雅很多。
但是……
“大妹子第一個不承諾。”
看到陳子秋如許,酋長這時候忍不住又過來勸說他不要嘗試如許一個成人禮,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畢竟在酋長的眼裡,陳子秋也就是一個平常的人類罷了,要不是他能夠曉得說部落的說話,估計他也不成能進入到這裡。
“額……又一個被陳老濕帶壞的騷年。”
禮節結束,手臂上塗有懦夫勳章的陳子秋,遭到了部落裡的村民們的歡迎。
典禮,顯得寂靜而又莊嚴。
能在如許的一個部落裡,享用如此的報酬,陳子秋本身都感覺不成思議。
聽到陳子秋提及這個,很多人在彈幕區紛繁的說著。
半個多小時後,典禮終因而結束了,而接下來,就是輪到陳子秋接管如許的一個成人禮。
成人禮結束以後,酋長親身給陳子秋在他手臂上畫上了代表懦夫的油彩,部落裡的人奉告他,這手臂上的油彩代表著力量。
“我在想一個很嚴厲的題目,萬一那些土著女子們都被陳子秋吸引了。要跟著陳子秋去然後給陳老濕生一堆孩子,在亞馬遜建立新的領地,這環境如何辦?”
麵前的這個外來人來戴上手套時,他竟然還對著部落的土著族人們眨了眨眼,並且還笑了笑,那神情當中的輕鬆之色讓人驚呆,彷彿這些刁悍的槍彈蟻對於他來講底子冇無形成甚麼傷害。
鏡頭裡,觀眾們看到的是,在典禮上部落裡的人圍成一個大圈,當酋長的兒子戴上手套以後,開端不竭的和他一起頓腳,彷彿在用如許的體例與接管成人禮的少年一起接受痛苦。
“咱陳老濕這是裝比裝到土著人麵前啊。”
乃至,陳子秋都能夠感遭到那些部落婦女們對於本身的灼灼目光,這並不是一個好的征象。
“講事理,偶然候這些土著部落的一些藥方,比很多西藥和中藥都牛逼。”
“已截圖,麻蛋之前一向找不到合適的刺青圖案,感謝陳老濕,這個圖案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