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和珅的公子吧,幾公子啊,我記得和珅冇你這號的兒子啊,他的兒子不是還娶了乾隆的公主嗎?是你哥還是你弟啊!”
你大爺的,你本來是得了偏癱病啊,我說剛纔說話的時候,如何說的囉裡嚕囌的。
“劉先生,你忘了,我現在的身份是城隍少夫人,是位列仙班的正神,固然我不想做,但是,地府也給了這個特權的,你的招魂鼎能招魂納鬼,是不能招神仙的!”
我說道,呼喚出我的招魂鼎,收了柳如是,然後回到了網吧,迷含混糊的在網吧睡了一早晨,第二天和猴子他們回到了宿舍,丫的,在網吧差點冇有凍死我。
“我隻是....隻是.....隻是想接收你的陽氣,我怕.....我怕....我怕做鬼太丟臉!”
哎呀媽呀,你死了還這麼在乎本身的模樣,真是死不改過。
嗖的一下,柳如是又鑽進我的被窩,低頭不語,披頭披髮的,陰氣實足,一身的白袍在夜裡顯得特彆瘮人,如果是你,麵對如許的女鬼,你會有如何得感到。
我內心還想到,你丫的和陳圓圓在內裡談天去吧,你們都是秦淮名妓,應當有共同的說話,等著有機遇了,我就把你們送到地府去,讓你們投胎。
“我說阿誰老錢?老錢投胎去了?”
“你想乾嗎,說!”
就在當天的早晨,我也不曉得睡到甚麼時候,口有點渴,起家想倒水喝的,就在我喝完水要上床睡覺的時候,我瞥見窗外有影影綽綽的東西在閒逛,另有竊保私語。
這個時候柳如是撲哧一下子的笑出來,還想是我多想了,她這麼一笑把臉暴露來了,彷彿不是血肉恍惚了,也不是白板似的了,彷彿有點紅暈了,看著不是那麼的嚇人了,隻是眼睛四周還是黑的,看上去活像熊貓眼。
“劉先生,不要提這個冇有骨氣的老東西,就是他把我賣了,如果他冇有投胎,我必定要掐死他!”
“是啊,我們這前後都是死啊,如何辦啊,要不咱倆逃吧,逃得遠遠的,如何樣?”
哎吆,我明天總算是曉得甚麼叫狗仗人勢了,不對,狗仗鬼勢,阿誰厲鬼指著我說道,你大爺的,你也是殘疾鬼啊,煞白的手像極了鹵煮的雞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