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裡好象捏著一條線,不時從水裡提起甚麼東西,又放進身邊的桶裡。
“開飯啦,開飯啦,大師快坐好啊!”楊浩圍著圍裙,忙進忙出地端菜盛飯,還真相個“大徒弟”。
謝可問道:“看清楚了嗎?他們在乾甚麼?”
楊浩笑道:“我隻賣力找‘菜’,烹調是蝦皮和周虹。”
鄧莉用手一摸鼻梁,公然摸到了一手鍋灰。
正往盤子裡盛菜的黃偉波盯著她看了一眼道:“真是個大傻冒!你鼻子上有鍋灰呢,還不快去洗?”
楊浩楞了半晌,俄然大笑道:“本來你的糾結在這裡啊,好說……”
劉農月用竹篙往水底探了探,並冇有甚麼暗礁。他笑道:“觸甚麼礁?必定是他倆拆台!”
楊浩在岸上催促道:“你們快點過來呀,要開飯了!”
不過不是釣普通的魚,而是釣“哈寶魚”。“哈寶”是本處所言,也即“傻瓜”的意義。
“坐穩了,彆亂動!”她的男朋友龍運鵬立即嚴峻地叫了起來。
楊、黃二人也將纜繩綁在了岸邊的木樁上。
“哈寶魚”聞到飯糰的香味,常常幾條、十幾條一齊來咬餌,一口咬住就不放,是以一釣常常就是幾條、十幾條;並且它們頭一回冇咬著,下一回又跟著來咬,一點也不接收被釣的經驗。不象淺顯的魚,咬了一回鉤,第二回就再也不被騙了。
他們的營地就設在那邊。
“甚麼,不釣了?我們還冇縱情呢!”蝦皮的女朋友鄧莉嚷道。
“我呀,燒火!”鄧莉奸刁地笑道。
幾個女孩子都笑罵道:“死‘狐狸’,明天早晨我們要‘吃’你!”
曾國文也放下了船板道:“好了,能夠下船了,不要擠,一個一個來,不要亂搖擺啊!”
以是這類笨伯魚才被稱為“哈寶魚”、“傻瓜魚”。
劉婷道:“‘狐狸’,你如何成了唱戲的大花臉了?”
“你公然是個‘燒火工’呢。”人們紛繁看著鄧莉笑道。
因為隔得太遠,望遠鏡內裡也看不清楚。衡其胡塗了,不曉得他們到底在乾甚麼。
楊浩在他身後叫道:“蝦皮,你都搔了半天腦袋了,還冇搔夠嗎?”
即便是最不會垂釣的人也能釣上很多條來。
衡其笑道:“你們等著吃他釣的魚?彆做夢了!要吃魚,還不如到街上去買兩條呢。”
她走到水邊蹲了下去,用湖水洗濯著臉上的鍋灰。
蝦皮道:“好吧。”
此時,楊浩他們身邊的塑料桶裡已是大半桶“哈寶”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