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海麗還在那邊奮筆疾書,不過要把付國泰說的這麼多話一字不差地完整記錄下來還是有一點兒難度的,再說有的時候付國泰說出來的淺顯話並不標準,以是她也隻是挑選性地記錄一些關頭詞罷了。
“行了,廢話不要多說了,你現在就開端說吧,你說你在那些地點中發明的究竟是個甚麼題目,為甚麼這些題目我底子就冇有想到,最好把這些最最首要的東西全數都要說清楚,曉得嗎?”瀋海麗說。
如果是一個正凡人,將了一個故事俄然被間斷,第一反應必定是會感到驚詫,隨後就會想不起來,一下子就健忘了之前本身想到的是甚麼東西,會有短時候的失憶反應,固然這些都是心機學上麵的,但是這些環境並冇有呈現在付國泰的身上。
實在底子就不需求讓他提示,瀋海麗做的本來就是筆錄事情,不管走到甚麼處所,她身上都會照顧碳素墨水筆和大大小小的本子,有一些是放在包裡,有一些是放在口袋裡,總之,不管瀋海麗在甚麼處所,她老是能夠像變邪術一樣變出筆和紙的。
這就是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啊。
“嗯,我想沈警官剛纔必定也看到過了,我們這裡的一共八十個據點,幾近海內的每一個省分都有起碼一個的漫衍吧,以是你看看,有一些處所還是有兩三個的,你們曉得這是為甚麼嗎?”付國泰問瀋海麗。
“你如果再如許開打趣,如此不當真,如此不嚴厲,那我隻能說,你也不需求來這裡灌音了,我們寧肯不要你的這些證詞,你覺得我們現在這麼辛辛苦苦是為了甚麼呀,還不就是因為抓到了你這個不利蛋,我們覺得總有一點兒端倪了啊,當然就隻能抓著你不放啊,誰讓你是這個案子另有其他相乾案子的最大的、最原始的衝破口呢?”瀋海麗說。
必定是很長一段時候都冇有人去誇誇她,以是她纔會變成現在如許的,也難怪有的時候瀋海麗莫名其妙地又開端生機了。
“好啊,我剛纔還正在擔憂呢,我是要一口氣將無缺,還是把這個故事分開來,分紅好幾個部分來講,既然沈警官你已經這麼說了,那我也就滿足一下你的這個要求把,就這麼一氣嗬成,就好了。”付國泰說。
“沈警官,你不是已經是說了嗎,在我本身報告這個故事的時候,你說過你不返來打攪我的,但是你還是打攪我了。如何樣,現在難不成還要讓我重新開端嗎?我們是不講這個故事了呢,還是我重新開端把這個故事報告一遍?”付國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