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到老牛的辦公室，老牛客客氣氣，唯唯諾諾，一提到文小成，那是義憤填膺，一提及邱輝，那是心疼可惜。對不起對不起，我的錯我的錯，都是我冇照顧好輝兒啊，就中午用飯這麼一轉眼的工夫，幸虧輝也冇受甚麼大傷，文小成挨的也不輕，黌舍已經決定給他記大過了，並且當眾檢驗！

聽到兒子被欺負了，邱澤言連續抽了三顆煙。

“這個孩子滿分？”

“姓邱的，放尊敬點！我們校長也是你一個小屁科長能夠隨便拿捏的，我奉告你……”話冇說完，電話已經被肥牛奪了歸去。

一字不差的默寫出來？如果是說記著答案，倒還能夠，總不能連題麵都一點訛奪冇有吧？

“特彆環境特彆對待，一個殺人犯的兒子，誰曉得能做出甚麼事來？你作為一校之長，該有的擔負還是要有的！”這話裡模糊已經有了威脅的味道，所謂的擔負，就是承擔任務也要辭退文小成，而前麪點的那句一校之長，潛台詞就是不按我說的辦，你這個校長恐怕也要當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