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自斷一臂!
“這下糟了。”唐藝可滿臉擔憂道:“華青可不是林旭那種半吊子,聽人說,他早已步入內勁大成境地,放眼全部QZ市,都找不出幾個敵手來,隻要蕭家的那位才氣讓他顧忌幾分。”
“錢少放心,這類貨品哪配得上您親身脫手,我會讓他走著出去,爬著出去。”華青闊步上前,冷眼看著江來,“前次放你一馬,你真覺得我怕了你不成,竟敢三番四次的找我門徒費事,連錢少都不放在眼裡。你要識相的話,就自廢手腳,然後從這裡爬出去,不然的話……哼!”
海流沙一言不發的坐著,一雙清澈的明眸死死盯著江來刻薄的背影,固然紅腫的臉頰上仍然疼痛,但遠遠比不上她心頭上的痛。這些年來,不管是誰,都到處姑息著她,那裡受過這類委曲和欺侮,那一巴掌,幾近將她的自負和高傲全數打掉。
“又是你?”華青麵色一垮,雙目中迸收回一道濃烈的精芒,殺氣冷冽。
“剛纔是你說,讓他廢我一隻手?”
看到這一幕,全部包廂溫馨得連根針落地都能聽到,統統人都被林旭的行動給驚到了。
一時之間,大師感受江來就像一個妖怪,大要有害,但內心殘暴到極致。
看到來人,江來的眼神微微一凝,棱角清楚的臉龐上掛著一絲如有若無的笑意。
“是又如何樣?難不成你還想找我費事。”錢亮一臉不屑的看著江來,嘲笑道:“你知不曉得我是誰?我可不是林旭那種廢料,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百口死絕。”
前次在蕭家,為了帶林旭前去病院救治,他冇來得及替門徒報仇雪恥,本來想今後找個機遇清算這小子,誰曉得本身還冇脫手,林旭又讓對方給經驗了,新仇宿恨,讓貳心底的肝火刹時發作。
“威脅我?”江來似笑非笑,“這個天下上還冇有人敢威脅我,我冇記錯的話,在半年前,也有一小我像你這麼不知好歹,最後被我活生生的扔進火化爐了,你想步他的後塵?”
聽到這話,錢亮瞳孔微縮,嘴角勾起一道刻毒的弧線,冷嘲笑道:“打單我!你當我是嚇大的?”說著,他漸漸握緊拳頭,陰翳的眼神中寒光出現。
林旭指著聳峙在世人當中的江來,咬牙切齒道:“師父,您此次毫不能放過他。”
既然江來是蕭家的人,那隻要蕭家出麵了。
現在,在海流沙和阮香震驚的目光中,江來揹負著雙手,徐行走向不遠處的錢亮。
這是有多害怕江來,纔會做出自殘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