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開眸子不看初夏,冷冷的掃了一眼床上的亦瑤說道:“哼,你就不怕他哪一天出售了你。”
初夏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她信賴亦瑤現在的話,因那掛在臉上的淚是真的。
“他是來所要攝魂笛的!”初夏兩潭清澈的秋眸閃動著。
皇城腳下的一個小茶社裡
初夏現在已經能夠猜出接下來的故事了:“暮羽救了你!”
初夏亦是嘴角微勾,調侃道:“我看你跟暮羽的乾係也‘公然非同普通啊’!”
“你好好養傷!”初夏給亦瑤留下一句話,就向門外走去,將雙眼冒火站在原地的南宮玄翼忽視的完整。
叛變,不但僅是部屬對主子而言的。主子的丟棄也就劃一於對部屬的叛變。
屋內斜插著的數十隻素心蘭散放著陣陣的暗香,沿窗側的紫檀妝台上喝了一半的藥碗悄悄的放著,模糊中那濃苦的氣味還未散儘。
“你要本王如何淡定。”一聽部屬如此說,南宮玄翼立即像是炸了毛普通吼了出來,鷹目狠狠的瞪了侍從一眼,你的帳還冇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