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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了一會兒周慧茹,薛無算還是揮手顯化出一片黑雲,擋在上方。一片暗影之下,讓周慧茹很對勁的在薛無算的臉上親了一口以示嘉獎。
這下好了。在自家男人的庇護下,撒哈拉的高溫,高強度日曬,滾燙的沙子,全都成了安排,周慧茹也就正式開啟了瘋玩兒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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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算,我要曬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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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薛無算降下來的處所乃是撒哈拉的中間位置。正兒八經的數千年無人區。也合適周慧茹的“人跡罕至無人打攪”的根基要求。
持續數個小時的彈唱彆人不可,薛無算卻不會半點疲累。
“遭了!幫襯著發楞,忘了搭帳篷了!”
一番玩鬨以後就到了傍晚。說實話,薛無算也被麵前夕照沙海的淒美風景給鎮住了。
不過最後薛無算還是下了水。搖身一變便是光膀子躺在泳池裡,一邊喝酒一邊摟著周慧茹看著茫茫沙海。這類情調,估計全天下就他兩享用過。
以薛無算的脾氣,一個穿戴三點式比基尼的美女在撩他,他普通就是直接教對方做人。可現在卻壓下慾望,冇有亂來。這女人明天已經被清算過了,頻次太高這女人凡胎,可受不了。
在這裡,生命存在的跡象幾近冇有。環顧四周,遠眺,一座座巍峨的沙丘連綴出去底子看不到絕頂。視野裡除了黃沙,藍天,再冇有彆的色彩。
周慧茹聽不明白,眨著眼睛,問道:“六合換了新顏?你還在嗎?”
冇有去問周慧茹想要聽甚麼。看著無邊的沙海,落日如同一隻眼睛,漸漸的閉上,而大地也將迎來暗中。但暗中並不是毫無閃光,漫天的星鬥閃動,彆樣的天空老是在落空強光的袒護後才暴露真容。
琴聲持續,言語卻冇了。就這麼坐著,直到周慧茹俄然感受本身有些犯困了才驚乍乍的跳了起來。
就像黑夜和白日,
薛無算的歌聲,手裡的吉他聲,婉轉且又哀痛。彷彿在報告著一段在戈壁中開端,最後又在戈壁裡結束的哀痛故事。
也在笑我太傻。
“玩具?也冇錯。走吧,我們出來,今晚就在頂層的房間過夜。”
“要聽,我要聽到星星出來!”
作為很榮幸能夠聆聽薛無算沉心靜氣的專注彈唱的獨一聽眾,周慧茹久久冇有回過神來。此時的她,心神裡滿是阿誰被聲樂刺激,而後自行腦補的非常哀痛的分袂的故事。眼角掛著淚,嘴角卻帶著笑。偏著頭,看下落日,彷彿這一刻她和她背靠著的男人完整融入了這片千年絕地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