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無算嘖嘖稱奇,然後收起摺扇鑽了出來。往下七拐八拐以後出了洞窟,麵前開闊,一片鬱鬱蔥蔥的草地,更遠處又是一片鬆林。
薛無算的目標是來送暖和的,工具是鐘萬仇可不是甘寶寶。當即一手提起鐘萬仇就往外走,甘寶寶要追,卻被他一巴掌抽在地上封了穴道。
四下打量,認得這裡,竟然半晌間已經到了十裡以外。
鐘萬仇一下萬般滋味兒湧上心頭,神采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痛苦、委曲、不捨、氣憤、仇恨等等攪在一起。最後竟然蹲在地上捧首痛哭起來。
薛無算內心直笑。暗道:鐘萬仇啊鐘萬仇,你這唯唯諾諾的模樣同為男人老子都看不起你。該死你女人給你帶綠帽子。
“嘭!”薛無算直接排闥走了出來,混渾出身的無道閻羅可冇有拍門的風俗。
地府的生長需求時候,而時候對於薛無算來講又剛好是最冇成心義的東西。以是無聊就會無所不在的經常伴他擺佈。
入穀先要穿過一座鐵鏈拉的渡橋。然前麵前就是一片鬆林。左邊是九顆大樹並列,當中一顆前麵有樹洞,樹洞往下,深不見底竟然跟地下連在一起,構成一個隱蔽的通道。
薛無算又不是來扯皮的懶得跟她辯論,到底有冇有她本身內心比誰都清楚,或許在她看來思惟出軌並不叫出軌。
走近看,發明一顆鬆樹上削下了丈許長、尺許寬的一片樹皮,漆上白漆,寫著九個大字:“姓段者入此穀殺無赦”。八字玄色,那“殺”字卻作殷紅之色。
樹上還掛了一把鐵錘,模樣奇特。薛無算曉得,這鐵錘是拿來敲樹上的“段”字的。感化近似門鈴。
“俏藥叉甘寶寶是吧?現在你想起這是你夫君了?跟段正淳那廝勾搭的時候如何不見你想起他啊?”
“變強!變得比段正淳強十倍百倍。惡你的人都殺掉,負你的人都殺掉。殺得冇人敢違逆你的時候,你再轉頭看看,看誰還會疏忽你,誰還會對你虛與委蛇!”
薛無算是來送暖和,如何能夠去拍門鈴?悄悄的出來纔夠欣喜嘛。因而身形一提,鬼怪般的竄如林中消逝不見。
對於那勾引你老婆的段正淳你更是猥-瑣得笑死人。打,打不過;躲,躲不開。人家摸上門來你也冇屁的體例。
鐘萬仇紅著眼,呆呆的看著薛無算問道:“我,我曉得我都快成江湖笑柄了,躲在穀中都冇臉出門。可,可我捨不得她啊!捨不得啊!我,我到底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