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彆啊!老弟,薛哥!饒了我,一百萬!我匿名捐款!對!匿名捐款,如許老爺子該會收下的!”感遭到耳朵都被割出血了再慢半拍說不定就掉了,文凱的腦筋總算想出的體例。
“哎呀,打攪二位了。”
“啊?真捐款啊?我們不報警嗎?”
“哎哎哎!先生,您不能如許!”
薛無算不滿的拍了一把腿上的美女,讓她不要大驚小怪的亂叫。扭頭看著麵露惶恐的文凱,說道:“這但是人家齊瘦子身上的零件,世上隻此一件。本來齊瘦子捨不得給,我硬拿來的。見文凱大哥冇點好東西當見麵禮我都不敢上門。”
“文凱大哥,這麼些年不見了,如何?就把小弟給忘了?”取下墨鏡,薛無算笑眯眯的取出煙,讓腿上的女人給本身點上。
“報警?下獄對他來講就是度假,出來了,老子另有命在?!彆特麼愣著了,快去!記著,匿名!”
冇人思疑薛無算敢不敢動手。茶幾上可放著一隻耳朵的。誰也不曉得下一秒會不會變成兩隻或者三隻。
“您有預定嗎?”
下午快放工了。南鵬公司的辦公室裡職員們都在三三兩兩的說著笑,清算東西籌辦走人。卻不料走出去一個西裝墨鏡的男人。
殺得難分難明的兩人俄然發明有人闖出去了,嚇的驚呼。女人趕緊放下裙子,轉過身來,身材當真不錯,很有料,年紀也才二十出頭,模樣標記,能有個七十五分。前麵的男人略顯衰老,瘦瘦的,臉上有一道長疤,恰是多年不見的文凱老大哥。
薛無算如何能夠走。自顧自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伸手拉住快步想要出去的紅裙美女,一把扯到本身大腿上。
“啊!你乾嗎!”
南鵬公司的前身就是一個小施工隊。領頭的叫文凱,薛無算在街麵的時候還去對方手底下幫過忙。那年初,乾施工的,根柢都不太潔淨。時不時的也會做一些放貸的私活兒。厥後發了財,文凱纔開端結合了幾個施工隊建立公司,搞起了房地產。成果一發不成清算。十年不到便有了現在這麼大的範圍。
“冇有,你直接奉告我他在那裡我本身去找他就行了。”一邊說一邊就往裡走。很快就在一扇門上看到了“董事長室”四個字。
嘭的一聲,薛無算推開了“董事長室”,內裡的戲差點冇讓他笑出聲來。辦公室裡正在上演一幕豬拱白菜的行動片。
“薛無算?如何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話音剛落,在女人的驚呼中,薛無算騰身而起,手裡不知甚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一手捏住文凱的脖子,匕首就貼在了一隻耳朵上,作勢就要往下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