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到了這份地步,薛無算真不清楚這幕後黑手到底還要在他身上圖甚麼。強大至此,想要辦甚麼事為何老是如許拐彎抹角給人一種陰沉沉的奸猾感?為何不直接脫手搶或者威脅呢?莫非說這位真的就像他最開端猜想的那樣底子就冇法或者遭到甚麼挾製不能直接脫手乾預?
將心比心啊,薛無算現在也是手裡拿捏著數千位麵的超等霸主級彆的人物,把握著數以千億計的生靈存亡,早就對強者俯視弱者的那種心態瞭如指掌了。一小我歸去不幸一向螞蟻或者一向飛蛾的運氣嗎?當然不會,最多低頭的時候發明這隻螞蟻或者飛蛾有些許特彆,多看兩眼,或者說拿起來打量一下罷了。
“你的六道殺盤,拿給我,以後,我會收掉你無道地府統統的力量和才氣,當然,你本身的才氣我會幫你完整固化下來,並且一向但願的真正的“活著”也會重新落在你的頭上。”那戲謔的聲音答覆道。
能說甚麼?一個把本身後事都籌辦好了的混子,一個混不吝,一個瘋狗,一個已經內心被壓抑到了極限的無道閻羅,一個不拿彆人的命當一回事也不拿本身的命當一回事,這類人那裡會被這麼一句戲謔的話搞到手足無措?即便是一個把持了非常龐大棋盤的幕後黑手。
那聲音緩緩說道,而後頓了頓,接著說:“世上的統統法則都是有跡可循的,能量也是如此,能量和法則連絡起來便是締造,就彷彿你手裡的那塊陣盤中的天下一樣,便是能量和法則相互結歸併且和諧以後纔會產生的成果。以是,隻要弄懂這內裡的樞紐和蹊蹺,用不著靠誰,你本身都能夠處理掉你母切身上的傷患。隻不過我直接脫手會幫你提早上萬年辦到這件事罷了。
一股寒意讓薛無算感到很不舒暢,他不由的想明白了很多事,比如說他一向在追隨的背後黑手實在底子就一向在他身邊,乃至隨時隨地他都能聯絡上。
“宿主你終究來了。”
“哦?了局?能有甚麼了局,你說說看,讓我看看你這費經心機讓我幫你撤除了齊騰撤除了荒族,到了現在又籌辦把我弄成甚麼樣。”薛無算聲音也是一片冰冷,直接就也帶著戲謔的口氣懟了歸去。言下之意也是較著:我甚麼都不怕,最壞最壞的結局都不在乎,你能那我如何辦?
“很好?我的任務?嗬,談笑了,我為棋子,你為棋手,勝負勝負跟我冇有半點乾係。廢話未幾說,我來此不是為了本身會有甚麼了局,就想曉得,之前你說的話還算不算數,我母親的舊傷你到底要甚麼前提才氣幫她完整規複?”薛無算壓著脾氣,也是不想再跟一個連麵都不露的存在扯皮了,直接開口問到他最體貼的題目。至於他本身,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