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香味引誘,加上看著無數人咬下香脆酥軟的燒雞以後那滿足的神采,白罹終究伸出了小爪子,撕下了一塊脆脆的雞腿。
“爹爹冇有哭,隻是風太冷,吹疼了眼睛罷了。”劉福安蹲下身子,將二丫給抱起來,放到了肩膀上,“二丫真乖!”
擔驚受怕的她在柴堆中躲了好久,瞥見有人出去抱柴火的時候,更是嚇得毛都豎起了。
坐在樹梢上正咬著雞腿的白罹迷惑的看著下跪的劉福安,此人獵奇特,她不過是拿走燒雞後順手留下一錠銀子,竟然就將她給奉為妖神了。
一股暖流從心窩裡順著咽喉一起往上,直接衝上了劉福安的雙眼。
二丫低頭看了一眼身上極新的紅棉襖,又看了看爹爹身上還破著洞的草鞋,抿了抿小嘴唇,指著籮筐裡被油紙包裹好的燒雞道:“爹爹,二丫不喜好吃燒雞,今後我們就過年才吃一次好嗎?”
二丫拎著一串糖葫蘆,坐在籮筐裡,被爹爹挑著,搖搖擺晃的從集鎮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