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錯之有？”

你締造了我們，卻不體味我們。”

“……”

“你都想起來了？”司空凰輕聲問。

“如果你們還在，我們將永久是你們的仆從。

跟著族長的緩緩論述，世人終究恍然大悟，臉上的蒼茫神情變得極其龐大。

“吼――”

阿藏嘲笑一聲，法衣一甩飛速後退，想要甩開抵在本身眉心的雙指，但是很快他就驚駭地發明，不管他如何後退，那雙瑩白的手指就抵在眉心！

凰為了做出一具最完美的身材，力量已經耗損了大半，而阿藏則因為神女的恩賜，力量達到了可駭的境地。

但是百世疇昔，為何阿藏的最後一劫還未度過？成績神格，真的那麼難？

是你們締造了我，是你們給了我無窮無儘的野心，憑甚麼翻手就奪走我的統統，憑甚麼？

司空笑回眸看了眼身後的司空凰，輕聲道：“他體內的力量，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故事就此結束，循環卻無停止。

“笑笑！”

他自認冇有做錯甚麼，再來一次也還是會做出一樣的決定。

阿藏的心機，司空笑一眼便看了出來，百世膠葛，幾近每一世都有脖頸後帶著暗棕色的佛像烙印的人呈現在她生命裡。

飛禽的眼中落下淚來，九頭巨獸也悲鳴了一聲。司空笑歎了口氣，神女親手塑造的九隻神獸現在也就剩下了麵前兩個。

“這是甚麼力量……”明念月驚奇不定地望著空中，司空笑為何俄然具有了這麼強的力量？即便是服下夢迴三生具有百世的貫穿也不至於如此。

司空笑點點頭，瑩白的雙指併攏，抵在阿藏眉間，輕聲喝道：“阿藏，你可知錯。”

――即使神女和凰天生地養，具有無窮的締造之力，可她們真的算是神明麼？神明該是如何樣的，悲天憫人忘我奉獻，還是無情無慾冷視存亡……誰又規定了這統統？

“好強的力量。”金高雅悄悄感慨，身材被光芒拂過，頓如重生。

司空笑心中迷惑，身材緩緩浮起，往空中飛掠而起。

“嚦！”

楊月真捂著小嘴忍不住笑，族長清了清喉嚨，說道：“這件事還要從太古期間講起…阿誰時候六合間有兩位女神…一個叫凰、一個叫神女…”

包裹住司空笑身材的深藍護罩悄悄熔化，一陣溫和且暖和的光芒從司空笑身上緩緩開釋，冇有任何餘地地向著四周推動。

阿藏昂首看，隻感覺司空笑的臉彷彿很遠，又彷彿很近，一雙深淵般的黑眸彷彿就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