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如何能夠?”屠岩柏背對著陳飛宇,眼中充滿氣憤、不解以及對陳飛宇最後一招的冷傲!
他成名十幾年,碰到過大大小小的敵手,此中也不乏驚才絕豔之輩,但是不管哪一個敵手,都比不上陳飛宇給他帶來的打擊。
世人紛繁驚呼,瞳孔猛地收縮了下。
厲塵生嘲笑道:“蔣老邁,話不能這麼說,存亡決鬥,那裡還顧得上那麼多?陳飛宇已接受了傷,估計不會是屠岩柏的敵手了,我看,我們還是先籌議好,臣服於趙家以後,我們該如何行事吧。”
“該死,血骨,暗害失利,我先撤了。”不遠處一座山坡上,毒蛇對著對講機氣急廢弛道,接著諳練非常地拆開偷襲槍,貓身向遠處跑去。
謝安翔也不疑有他,還覺得是謝星軒女兒家臉皮薄,不美意義說話,笑嗬嗬說道:“悠然啊,當初我跟你爺爺在省會見過一麵,當時另有你們趙家的第一妙手在旁,當真是風骨不凡,至今印象深切。”
屠岩柏持劍立於江麵之上,渾身高低衣衫混亂不堪,乃至衣角都被撕扯下來,顯得狼狽不堪。但是身材上的狼狽,如何也比不上心靈上的震驚。
他不敢托大,將渾身內勁全數會聚於劍身之上,軟劍驀地筆挺,乃至微微顫抖,收回“嗡嗡”的劍鳴聲!
“陳先生真他孃的短長,連趙家第一妙手屠岩柏都被他斬於劍下,嘖嘖,這一戰,足以讓陳先生名震長臨省了。”荊宏偉讚歎道。
蔣天虎說話刺耳,但也是究竟,程立夫、厲塵生等人苦笑一聲,隻能硬生生捱罵。
作為專業的殺手,一擊不中,便敏捷退去,涓滴不會透露行跡。
陳飛宇點點頭,回身徑直向內裡走去。
江水上,疆場中。
隻要謝勇國體味謝星軒的設法,暗中歎了口氣。
幾近是在同時,兩人將劍意晉升到頂點,分歧的是,屠岩柏手中有劍,陳飛宇心中有劍!
趙悠然神采刹時一變。
半步宗師,一腳踏入宗師之境,是真正的宗師之下無敵的存在!
陳飛宇俄然上前,搶先將軟劍拿在手中,嘲笑道:“劍是好劍,隻是人配不上這把劍,隻是想不到,屠岩柏另有一名宗師師兄,彆的,到底是誰暗害我?”
等他分開後,在場的長臨群雄紛繁鬆了口氣,特彆是程立夫和厲塵生,盜汗把後背衣服都給打濕了。
“我說過,我會讓你重蹈你門徒的覆轍。”陳飛宇淡淡的道,肩膀之上,傷口擴大了一分,鮮血流失的速率更快,不過陳飛宇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