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韻驚奇的張大嘴,想不到陳飛宇這麼放肆,打了馬顯宏不算,還讓馬顯宏跪下報歉,乃至還光亮正大的說讓他去喊人來報仇。
柳紫韻鬆了口氣,還覺得陳飛宇保全大局,不與馬顯宏計算了。
下一刻,眼看著椅子就要砸在陳飛宇腦袋上,砸的頭破血流,馬顯宏鄙陋的臉上,已經呈現對勁與嗜血的神采。
“停止!”
謝勇國倒是搖點頭,眼神玩味,輕聲鄙夷道:“竟然敢主意向陳飛宇脫手,真是笨拙。”
“媽的,就讓你們先對勁一會兒,等我把呂家的人喊來,看你們還如何放肆,到時候,我要折磨死你,當著你的麵,把這個標緻的女人給上了!”
柳紫韻環顧一圈,麵劈麵前這些長臨省赫赫馳名的大佬,越看越心驚,倉猝小聲道:“謝家主,現在環境告急,陳飛宇也不打電話喊人乞助,要不,您給秦家或者喬蜜斯打個電話,讓他們來處理吧。”
陳飛宇一手抓著椅子,神采更加傲視,冷聲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跟我脫手?”
“甚麼?”馬顯弘大吃一驚,想要把椅子抽返來,但是抽了幾下,發明紋絲不動,不由更加心驚。
“好!”謝勇國大喝一聲,哈哈大笑,隻感覺非常化氣。
馬顯宏神采變幻不斷,心中充滿了糾結,現在這裡各方大佬雲集,他如果當眾下跪報歉的話,今後絕對會成為長臨省商界的笑話。
柳紫韻忍不住驚呼一聲,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如果喬家和秦家的人在這裡,絕對能順利處理眼下的窘境,但是陳飛宇和謝勇國也不曉得發了甚麼瘋,恰好不打電話,一個一言判存亡,一個坐著看好戲,彷彿完整不把馬顯宏那群大佬放在眼裡一樣。
柳紫韻頓時驚呼一聲,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馬顯宏帶來的那群人,也紛繁驚呆了。
“甚麼?”馬顯宏強忍著腦袋以及手掌的疼痛,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這一邊,馬顯宏的重視力,完整放在了陳飛宇身上,一雙固然戴著金絲邊眼鏡,但仍然鄙陋的雙眼高低打量著陳飛宇,隨即,眼中閃過一絲輕視,道:“笑話,你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你覺得你是誰,地府判官嗎?竟然敢來判我的陽壽?你可曉得,你對我說這句話的結果,會直接導致你人間蒸發!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立即、頓時,給我跪下喊三聲爺爺!”
馬顯宏心中一陣絕望,看向陳飛宇的眼中,更是閃過仇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