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勇國喝了口咖啡,心中氣憤,眼神中閃過不屑之意,放下咖啡嘲笑道:“馬顯宏,當初在明濟市的時候,你像條狗一樣跪在我跟前告饒,現在誰給你的勇氣,讓你來我的麵前號令?”
馬顯宏見謝勇國被這個動靜鎮住了,不由對勁地哈哈大笑起來,同時說道:“謝勇國,如果你覺得我們馬家單單倚靠呂家的話,那你就錯了,來來來,你看到我身後這些人了冇?各個都是長臨省響鐺鐺的一方豪雄,單憑我們這些人,就能輕而易舉地碾壓你們謝家!”
龍有逆鱗,觸之必殺!
想當初老子去明濟市找你們謝家談買賣,不就是看中你一個女部屬,讓她來給老子陪酒嗎,她回絕老子就算了,還他媽當眾給我耳光,而你謝勇國,仗著明濟市是你們謝家的地盤,把老子抓起來一頓毒打,還讓老子給她跪下報歉,媽的,如此奇恥大辱,我當時就發誓,如果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宗師?你覺得拍電影呢,就算你是太極宗師都冇用,都甚麼時候你還和紫韻開打趣,人家都快急死了。”柳紫韻頓時翻翻白眼,她冇打仗過武道,並不曉得“宗師”這兩個字的含義,還覺得陳飛宇在開打趣,不由心中更加焦心。
柳紫韻急道:“哎呀,你這小我,冇看到劈麪人多勢眾嗎,並且他們的背景還是呂家,如果這件事情措置不好,我們在這裡會吃大虧的,你還是抓緊時候把秦家和喬家的人喊來講,說不定呂家看在他們的麵子上,還能放過我們一次?”
香榭麗旅店內,氛圍突然嚴峻,一觸即發。
“魚死網破?就憑你?”馬顯宏彷彿聽到了最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鄙夷道:“你戔戔謝家,也敢跟呂家叫板,真是傲慢高傲。我現在悔怨了,你不但要給我跪下報歉,並且還要把前次阿誰女員工給我喊來,讓老子先玩弄她三天,我記得她彷彿叫做韓木青來著吧,嘖嘖,真是美豔絕倫,讓我念念不忘啊。”
柳紫韻心中悄悄焦心,不由自主向陳飛宇看去一眼,隻見陳飛宇神采淡然,正在悠然安閒的品著咖啡,不由悄悄活力,悄悄坐到陳飛宇身邊,小聲急道:“都甚麼時候了,你竟然另故意機喝咖啡?”
謝勇國一顆心垂垂沉了下去,這些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當即,謝勇國猛地一拍桌麵,騰地站起來,道:“馬顯宏,你他媽算甚麼東西,也敢讓老子給你跪下報歉?彆覺得有了呂家給你撐腰,你就敢在我麵前肆意妄為了,謹慎我謝家和你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