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要到那裡去?”浮生如夢發過來一個不測的神采。
“如夢,我聞聲你的心在跳。”
我心中湧起萬般柔情和密意,另有不成名狀的不捨:“如夢,我要走了,明天,或者後天,我就要分開海州了。”
芸兒的電話在我停業以後就已經打不通,現在當然不消打。
“再見!”
“好!”
芸兒!芸兒來了!
“客客,你笑一個給我看,好嗎?”
芸兒竟然來到了海州,她是路過呢還是來找我的?我的大腦癲狂著,癡狂著,冥思苦想著。
“我冇健忘,但是,你要走了,我……”
我的心顫抖起來:“如夢,我叫你如夢,你喜好嗎?”
“我明白了。”浮生如夢現在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此時,一貫思惟緊密的我忽視了一個首要的環節。
“另有,不管在那裡,不管相距多遠,我們之間的間隔,就是一個電腦螢幕的厚度一根網線的間隔,明白了嗎?”
“笑了就好。”浮生如夢發過來一個笑容神采:“客客,記著,你是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登時的男人漢,男人,是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不能被擊垮的,不管麵對任何艱钜困苦和波折,都要保持一份悲觀和自傲。
“那我們相互發照片好嗎?”
“那好,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