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名黑衣人已經將一把短刀遞到了白德運的麵前,看著這把明晃晃的短刀,白德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李總,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能冇有手,我另有老婆和孩子……”
“爸爸,我胳膊好疼……”
朝陽擺脫了保鑣的束縛,直接跨到白德運的麵前,可不管他如何拉,白德運都不肯意起來。
“真是對不住……”
“好多壞叔叔,他們衝出去……”
朝陽看到肖天說話言辭閃動,便來到小孩的麵前,“鵬鵬,跟叔叔說,你胳膊上的傷是如何弄的?”
“我……”
“李小強,不要覺得有錢有勢便能夠一手遮天,景蘭縣還不是你說的算!”
“德運兄弟,我……”
“冇……冇甚麼,不謹慎摔的……”
哇哇――
肖天歎了口氣,“哎,德運兄弟,不是我想要躲著你們,而是我不得不這麼做呀!”
看到寶馬車,小孩子剛止住的眼淚再次嘩嘩流了出來,邊哭邊往肖天的身後躲,“爸爸,壞叔叔又來了!”
被李小強這麼一問,白德運趕緊低下頭,固然說他在內心對李小強充滿了痛恨,可他也隻敢在背後裡罵兩句罷了,對方強大的款項和權力把他壓的毫無抵擋之力。
“肖天,如果他們是對你脫手,我完整能夠不管不問,可現在他們竟然對一個孩子動手,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作為孩子的父親,你又如何能夠忍耐的了呢?”
“背……叛變你的人。”
聽到李小強的話,白德運臉上的汗珠都下來了,這個李小強心狠手辣,為了節製本技藝下的人,製定了很多家規,他之以是能夠在景蘭縣的建材市場成為龍頭企業,就是因為他一方麵與警方合作,另一方麵豢養社會上的閒散職員,可謂是吵嘴通吃,說是公司,實在更像是一個合法的黑澀會構造。
“你彆叫我兄弟!”
“李總,我……”
朝陽和白德運剛走出冇幾步,就聽到身後呈現一個男人的聲音,兩人停下腳步,轉頭看去,捲簾門緩緩翻開,一個三十多歲、身材矮小的青年走了出來。
肖天在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痛苦,朝陽拍了拍他的肩膀,“冇事的,我們不是不講事理的人,你的痛苦我都懂,從明天開端,我就不在你家買了……”
“小白,跟了我兩三年,你應當曉得我最悔恨的是甚麼人吧?”
李小強聳了聳肩,“你說的不錯,不過,我不需求一手遮天,並且他這麼做都是他罪有應得,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我的部下都來效仿他,那豈不是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