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滿更是見機,跪地拜謝:“奴婢多謝殿下恩情!”
李雲興眉頭微皺,彷彿不解。
李雲興能有這份孝心,讓他更加堅信立李雲興為太子冇錯。
“本日這麼多大臣逼宮讓你離任監國,你感覺如何?”
“嗬嗬……你的孝心不必再表,現在你是監國太子,有更首要的事要去做。”
他從未輕待過令狐鴻,作為武皇的太傅,滿朝高低無人不敬,金銀玉器的犒賞,更是不儘其數。
李雲興還未將他的罪證拿出來,令狐鴻就已直接撲倒在李雲興腳下。
“福滿,聽令!”
李雲興俯耳聆聽,才聽到武皇在喃喃自語:“廉湛……視女為珍寶……父皇冇法出麵,統統都要……靠……靠……”
“明白!兒臣明白!兒臣定會親身登門求娶,包管讓父皇放心!”
“奴婢遵旨!”
這柳仲卿想要扼殺他的權勢於式微,卻被武皇禁止。
“殺雞儆猴?”
幸虧顛末診治,隻是因為急火攻心導致吐血昏倒,性命算是無礙,但何時能再次復甦過來,冇有一人敢做結論。
“父皇!父皇您如何樣?”
監國本就並非易事,曆代天子都難以勝任,即便武皇也不例外。
他的眼眶發紅,雙手青筋暴起,柳仲卿這群老賊,竟把父皇氣抱病危,罪該萬死!
武皇哈哈一笑,隨即又咳了起來,一口鮮血噴在李雲興的蟒袍之上。
而後冷聲喝道:“令狐鴻,你身為太傅,知法犯法罔顧陛下信賴。與司農卿勾搭,納賄數十萬兩白銀,其罪當誅。”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如此,令狐鴻仍要貪汙!
未央宮內,武皇喚太子李雲興上前。
“如果祈福有效,兒臣便為父皇夜夜祈福。”
李雲興從未央宮走出,長歎一口氣,擦掉額頭上盜汗。
李雲興攙扶著武皇坐回龍椅,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彷彿對方隨時會駕崩普通。
武皇頓了頓,“你手中冇有實權,僅憑監國之責,難以震懾群雄!”
“他們不過是一幫鼠目寸光之輩,隻怕還不懂甚麼叫識時務者為豪傑。”李雲興淡淡道。
“大將軍廉湛駐守涼州多年,手握百萬兵權,戰績斐然,為人忠誠,頗得百姓戀慕。他膝下獨一一獨女,名為廉寄柔,若你能與她定下婚約,必然助力極多。”
李雲興話音剛落,幾名侍衛走到了李雲興跟前,直接擒拿令狐鴻。
“但是藥不對症?兒臣敏捷焦急太病院會診!”
“本日起,任何人膽敢再擾武皇療養者,格殺勿論!”李雲興陰沉的聲聲響起。
頓時,未央宮內鬨作一團,太病院幾名太醫趕到時,武皇已經昏倒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