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湘湘壓根就不想理呀。
你說,這個當姐姐的,能不管弟弟就這麼無私地走掉麼?
她也真的是擺佈難堪啊。
遵循柳湘湘的本性,恨不得當場就攆人了,毫不客氣地把蔡村長給攆走。
蔡村長持續絮乾脆叨地說道:“湘湘啊,叔曉得冇了男人的女人過得很苦,村莊裡也有很多像你如許的,但是她們和你說一樣實在也不一樣,為啥呢,人家有娃娃呀,這一年年拉扯的,娃娃也就大了,她們就靠娃娃。但是,湘湘你呀,冇個孩子呀,你還年青,何必必然要在村莊裡這麼地耗下去呢?再說,現在又不是啥封建社會,女人講究個從一而終啥的。你呀,不如再去找一個男人,風風景光地把本身給嫁掉,叔幫你做媒,你看行不?”
她說到這裡,蔡村長就對勁個不可。
冇錯,柳湘湘內心頭可氣呢。王紅的事兒就那樣完了?這底子冇完呀。那張大孬父子雖說不在村莊裡,但他們必定還會返來的。不能就如許拖著,如許就拖個冇完呀,必須處理。
一計不成,他隻好又生一計。
蔡村長一副替柳湘湘考慮的架式,說到動情處,還歎了好幾聲。
想來想去,蔡村長又拿柳湘湘做文章,拿捏不了二傻,那麼就去拿捏柳湘湘。
當然不可啊。
瞥見蔡村長,她內心的疙瘩越拉越大。
徐孀婦一聽就笑了。
蔡村長持續道:“湘湘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你這麼年青,又這麼標緻,說實話,那些冇結過婚的黃花小夥子都對你成心機呢,有句話如何說的,結過婚的女人曉得疼人呀。你看,現在二傻有個果園,生存是不愁了,你也能夠不消再這麼操心了。聽我的,聽叔的勸,從速找小我,找個依托,後半輩子就不消愁了。”
蔡村長討了敗興,隻好分開。
眼下,她不想啥男人,就感覺如許過著挺好的。
她體貼二傻,珍惜二傻,就擔憂本身走掉了,二傻會被彆人欺負。
“湘湘啊,我曉得如許說,你也感覺挺俄然的。但是呢,叔真是替你的畢生著想呀。叔是村莊裡的村長,又是一個過來人,隻會幫著你,不會害著你呀。”
熬不住,那就找個男人嫁掉。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可都是哇。
蔡村長俄然呈現在柳湘湘的院子裡,可把柳湘湘嚇了一跳。
“湘湘啊,如果叔冇記錯的話,你本年也有二十五歲了吧。”
她不曉得該用啥話來答覆。
柳湘湘呆住了,冇想到蔡村長是來講這個的,真的是冇想到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