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莽心想,靠,你還真忍得住呀,到這時候了才問。李莽裝著酒量不適,像是把甚麼都忘了似的,昏黃的說道:“插手,插手甚麼社團?”
唐名強嗬嗬笑道:“李莽兄弟固然唱,如果誰敢笑話你,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接著李莽就輕唱了起來。“玫瑰玫瑰最嬌美/玫瑰玫瑰最素淨/長夏開在枝頭上/玫瑰玫瑰我愛你/玫瑰玫瑰情義重/玫瑰玫瑰情義濃/長夏開在波折裡/玫瑰玫瑰我愛你/心的誓約/心的情義/純潔的光輝照大地/心的誓約/心的情義/純潔的光輝照大地/玫瑰玫瑰枝兒細/玫瑰玫瑰刺兒銳/目前風雨來培植/傷了嫩枝和嬌蕊/玫瑰玫瑰心兒堅/玫瑰玫瑰刺兒尖/來日風雨來摧毀/毀不了並蒂連理。”
唐名強笑道:“李莽兄弟說的是那一首歌曲呀,能不能唱來聽聽?”
站在門外的幾個地痞聽到內裡老邁的慘叫,已經曉得內裡產生了事,“碰”的一聲,把門給撞開,見唐名強扭曲著身子,在地上不斷的顫抖,呻呤,右手憮著左肩膀,已經滿手的鮮血。
李莽揀起唐名強掉在地上的手槍,隨便的在手上把玩著。那幾個部下見李莽手裡拿著槍,都不約而同的後退幾步,誰都不想挨這槍子,誰會閒本身命長了。幾個部下是冇有槍的,槍支很難搞,搞到了也很費事,以是隻要垂熟行中有一把,但也不會等閒利用,在普通環境下,都是用刀子處理題目,用刀子說話。但是刀能跟槍比嗎?誰都曉得誰強誰弱。
小紅隻是點了點頭,也冇說甚麼,走到李莽跟前淺淺的笑了笑:“李莽大哥,請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