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老九揮了揮拳頭,成了。這件事兒妥妥的了,飛都飛不掉。他就是要柳大中跟著他的思路走,讓柳大中自顧不暇,生不出彆的心機來。
臥槽,都他媽孩子他媽了還叫妮子。
人家既然叫你柳警官,豈會怕你差人的身份?
“喂,老婆,你如何不說話啊?”,柳大中乾脆了半天,這才發明電話裡除了本身的聲音,一點兒聲響也冇有。
柳大中恍忽了一小會兒,顫顫巍巍地伸手去摸開關。
他靠這間屋子贍養了一家人,並且讓家人過的不比彆人過的差。
眼看過了明天,他就滿60了,該退休了。再也享用不了這裡的福利了。柳大中端坐在物證室內的椅子上,定定地看著這些他照顧了多年的不會說話的雜物,不由有些傷神。
如何會有人費經心機綁架他的家人?
這事兒要擱在彆的差人身上,一定這麼輕易。關頭是柳大中在證物室落拓地事情了一輩子。骨子裡早就不能算是個差人了,說他是個看門的老邁爺更貼切一點。
老七煩躁地拍了一下車門。
“柳警官,隻要你幫我個小忙,我就放了你的家人,包管不傷害她們,你看如何樣?”,老九感覺是時候拋出綁架他家人的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