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底下攢動的黑壓壓的人頭,陳純飛感慨頻發,“哎,想我猛虎幫人才濟濟,如果都能為我所用的話,早就橫掃周邊諸省了。”
陳純飛正想著,一向未露麵的陳豹來了。
不過,以元傷的性子,他直接疏忽了關泰的存在,將身子探了疇昔,手掌超出閉目養神的關泰,拉了拉跟關泰大抵不離的陳虎。
“哼!”關泰冷哼一聲,持續閉目養神去了。
“陳堂主,剛纔多謝你了。”元傷的位置並冇有在陳虎的身側,中間還隔著一個好似睡著了的關泰。
“但願吧!”光陰不留人呐,比來陳純飛更加感到身材狀況大不如前,經常想莫非好事兒做多了,老天爺獎懲他,讓他英年早逝?
“關堂主,你還是坐歸去吧!免得一會兒又說出甚麼驚天駭俗的話,扳連我也要跟著捱罵。”陳虎冷著臉將還待張嘴說話的元傷給堵了歸去。
曉得了陳虎的企圖,元傷摩拳擦掌的心機也淡了。陳虎這傢夥到底是啥意義?莫非想投奔我,怕我曲解,又不敢獲咎陳純飛,以是才衝我擠眼?
難怪陳虎這廝不敢跟老子說話,敢情是怕陳純飛曲解啊!真特麼的是怯懦鬼,怕阿誰老東西乾啥?
高霸山大怒,猛的一拍椅子扶手,指著元傷罵道,“你小子說誰腦殘?有種在說一遍。”
統統人都冇有想到一貫被稱作小白臉的陳虎峻厲起來竟然也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氣勢。陳純飛轉過甚驚奇地看了麵無神采的陳虎一眼,清了清嗓子說道,“陳堂主說的冇錯。大夥都是自家人,開打趣歸開打趣,斷斷不成翻臉,讓部屬的人看著笑話,傳將出去的話,猛虎幫的名譽也會遭到非議。都坐下吧,等陳豹來了,我們就開會。”
還是高堂主忠心呐!陳純飛不由欣喜地點點頭,轉過甚跟身後的老關頭說著甚麼,不時地暢懷大笑。
元傷陰沉著臉,“高堂主,你明天冇吃槍藥吧?這不是還冇有到點麼,如何說我早退了?”
一時候,堂上堂下又規複了喧鬨,就彷彿剛纔甚麼事也冇有產生過。陳純飛則持續跟身後的老關頭高興的說著甚麼。
想起這個,陳純飛又憂心忡忡起來。但願老天爺站在我這一邊。
臥槽,這廝鄙夷老子呢!麻痹的,老虎不發彪,真當老子是病貓。
陳虎抬眼看了看一臉媚笑的元傷,皺著眉頭甩開了元傷的手掌,冷聲道,“元堂主,你這是乾甚麼,重視點影響,冇有瞥見關堂主正在閉目養神麼?吵醒了他,我可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