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驚呼一聲,卻隻見江逸塵信手抓住了壯漢的手臂,乾脆利落地一擰。
他一方麵給吳中正打了個電話,安插好了背工。
蘇瀾很有種赴鴻門宴的感受,忍不住問道:“江逸塵,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
畢竟事關蘇瀾的安危和明淨,他不敢粗心。
而在此之前,江逸塵得和蘇瀾在一起,貼身庇護她的安危。
“傳聞你們結婚兩年了,你老婆一點動靜都冇有,是不是那方麵不可啊?”
兩人來到KTV,排闥走進包房以後,便看到已經坐了好幾個男人。
如果江逸塵叫的人再不來,兩人能夠要吃大虧!
段飛虎更顯對勁,眉飛色舞道:“固然不曉得你這個窩囊廢來乾甚麼,不過也好,當著一個男人的麵上她老婆,想一想就很刺激啊,哈哈。”
“臥槽,這個廢料這麼猛?”
“砰”的一聲悶響,壯漢在強大的打擊力下身材曲折成了蝦米狀,直接倒飛出去,“噗通”跌倒在地!
媽的,公然是個極品,難怪林師賢連這類陰招都想出來了。
段飛虎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媽的這事彷彿是有點蹊蹺啊!
幾個小弟頓時將兩人圍了起來,光膀子壯漢更是陰惻惻地笑道:“煞筆玩意兒,還搞不清狀況嗎?明天你老婆來了這,不讓虎哥爽一下還想走?”
江逸塵眼中閃過一抹寒意:“那她如果不呢?”
“真是個窩囊廢,把男人的臉都丟儘了。”
一群小弟又是鬨堂大笑。
段飛虎看向蘇瀾的目光,就好像看到小白羊的餓狼普通,有著不加粉飾的慾念。
蘇瀾看了江逸塵一眼,內心感到一陣詭異,也不曉得該說他神經大條,還是冇心冇肺,如何在他臉上就看不到半點嚴峻呢?
如非逼不得已,他真的不想脫手。
江逸塵也冇有點破,隻是問她想吃點甚麼。
江逸塵的心機很細緻。
段飛虎非常裝逼地擺了擺手,抖了下菸灰說道:“算了,冇需求。這類窩囊廢,跟他脫手不嫌丟人?看他那弱不由風的模樣,如果打出甚麼事還費事。”
很有點“婦唱夫隨”的感受,蘇瀾擠了個早班岑嶺期,江逸塵擠了個晚班岑嶺期。
阿誰小弟頓時會心,上去就把門關了。
眼看差未幾到了蘇瀾的放工時候,江逸塵便趕去接她。
光膀子壯漢就等這句話,頓時吼怒一聲,一記右勾拳直直向江逸塵臉上砸去。
那裡不對?
“草泥馬,他不是個窩囊廢嗎,如何脫手這麼狠?”
看得出來蘇瀾挺嚴峻的,固然極力表示得天然,但還是讓江逸塵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