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寢食難安啊。
而這段時候他微服私訪,固然發明很多環境確切跟處所官說的一樣,百姓的確是災荒連連,但,那些官員瀆職之處也有很多。
楚辭剛走進正堂,就見白明哲猛地回身,走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被楚辭懟了太多回,屈博現在是滿肚子的怨氣。
“朕連這一時都等不了了,你放心,這筆錢朕不會讓你來出,這筆買賣,朕也不會讓你來做,朕要親身把關,到時候賺的錢,全數用來充分國庫。”
彆說天子了,連他這個外務府大臣都從冇被人如許晾在院子裡,等上半個時候過,這個狗縣令架子未免太大了些!
國庫早已空空如也!
“何必急在一時?”
如若他當真是搜刮民脂民膏的贓官,又如何會遭到如許的推戴?
這他孃的!
當然了,更讓他憤恚的還是這院子的裝潢。
此中,必然另有乾坤。
翌日,楚辭悠然從床上醒來,一睜眼就見古璐正坐在他的床邊縫衣服。
“啥?”
砰。
“大人,昨日您在酒樓相見的外商已經在院裡等著了。”
陛下親身運營?
管家滿臉不屑。
士農工商,這販子是排在最開端的階層,連農夫都能夠鄙夷他,天子貴為九五之尊,如何能做這類肮臟事。
“是……”
“隻要縣令能把我們辦理好,彆說現在才起床了,他就是不起床,每天癱在榻上曬太陽,他仍然是我們老百姓眼中兩袖清風陽春有腳的父母官!”
屈博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展開那比他胳膊還長的限定前提。
“我……我那裡曉得,他這個時候起床就不對!”
而此時院子裡的屈博,已經氣得頭頂冒煙了。
說是世外桃源,世外桃源都要慚愧,比不了,當真是比不了。
顛末比來兩天的訪問和打仗,他看得出來,江南縣的百姓都很喜好這位縣令,並且還是發自至心的保護,不是裝的。
“陛下,這些條條框框這麼多,說不定內裡就有甚麼圈套,陛下想讓部屬做這筆買賣,可等回京以後,部屬找專人來看,確認冇題目再簽,何必急在這一時?”
衣服被直接扔到了臉上,古璐氣呼呼分開了房間。
管家眸光一利,當即嗬嗬嘲笑:“縣令的職責是管理百姓,懲奸除惡,我們楚大人把江南縣管理得井井有條,夜不閉戶,敢問這位仁兄,我們楚大人那裡玩忽職守了?”
真叫他非常絕望。
白明哲倒是滿臉等候,躍躍欲試:“今晚,楚辭跟朕所說的國有企業的運營體例,讓朕受益很多啊,如果遵循他說的去做,真能獲得他說的結果,那不出一兩年的時候,國庫就能敏捷充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