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見他二人還算有點規矩,神采這才都雅了幾分。
白明哲淡聲道:“五五分紅,公允公理。”
秦檜頓時暴露一種諱莫如深的笑容:“本來如此,那是我錯怪你們了,楚大人就在二樓第一號雅間,二位儘管上樓就是。”
楚辭聞言一笑:“你想做牙商?”
這裡的百姓卻在叫賣之時,把皇上二字掛在嘴邊,屈博怎能不怒?
白明哲這時卻主動道:“不必了,我想去二樓坐坐。”
白明哲又道:“實在我二人是來自都城的商賈,此次路過貴寶地,深為此地生長佩服,很有合作經商之意,如果楚大人便在二樓喝酒,還請中間幫手舉薦,勞煩了。”
白明哲和屈博對視一眼,這才一起上樓。
他笑著瞥了一眼屈博,又看向白明哲道:“這酒從播種到收糧到釀造再到上桌,一共需求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用時起碼九個月,一百八十天,每一天,每一道工序,我都要親身監工!”
他嘲笑一聲:“這位爺既是從都城而來,便該是個眼界寬廣之人!我且問你,我們江南縣的酒樓比起都城的酒樓如何?”
白明哲看了眼酒樓內部的裝潢,也不由麵前一亮。
哪曉得一聽這話,秦檜的神采卻倏然變冷。
楚辭直接站了起來,他回身走到貨架上拿起一小壇酒放到了桌上。
他上前一步,主動開口:“掌櫃的且留步,我的部下見地陋劣,妄議縣令,確切是不該,我代他向掌櫃的賠罪了。”
秦檜笑了,神采大要難堪,笑容裡卻帶著幾分對勁。
很快,二人便進入包廂,和楚辭扳話起來。
屈博眉頭一皺:“你說話也忒刺耳了,你這歸正東西很多,放在本地也消化不了,倒不如讓我們帶回都城,幫你撲灑一番,賺到手的利潤做個分紅,你我都好!”
隻見桌明幾淨,看著敞亮不說,全部一樓大廳到處都掛滿了燈籠和油燈,亮如白天,把酒言歡之時,當真有種不知光陰多少的感受。
見屈博不作聲,秦檜不由鄙夷一笑:“小店鄙陋,接待不起兩位大爺,還請另行他處喝酒去吧!”
比起一樓的敞亮寬廣,二樓的雅間設置得也很有雅韻。
“混賬,如何能讓我們老爺坐那種處所,你頓時安排一個雅座!”
“二樓?”
像這般從外埠來的富商,又想留下來做買賣的,楚辭已經見過了很多,但麵前這一名,還是讓他有類彆樣的感受。
“如何樣客長,您要不那邊坐?”
因為這幾年楚辭見過的販子裡,有想跟他學技術的,有想留在此地落戶的,有想買幾個寶貝歸去保藏的,這還是第一次碰到赤裸裸當中間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