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上古神器,娘子你必然也聽過。”匡揚著,語氣也跟著衝動了些,又接著道,“那一場大亂以後,除了逆門五靈珠被打散分落各地外,其他神器也交由幾個仙派掌管,而此中,生門玉靈牌,便是交由了雪山藥仙嫡脈手上。”
這這、的確就是開了掛普通的存在啊。世人都曉得,上古九門神器,不管是具有哪一門,都絕對是能逆天的。到時候,甚麼那阮薇跟渣男,另有這赤鵬天,她又何需還放在話下。
“玉靈牌。”匡揚一字一句地吐出這三個字,抿了抿唇,又緊接著道,“娘子,三百年前,曾經有一場顫動六界的仙魔大戰,不曉得,你聽過冇有?”
隻是……
頃刻之間,那地上的東西“砰”地一聲下,全都化成了無色的氣流消逝開去,就連四周的視野彷彿也變得明朗了很多。
至於這匡揚,固然阮靈兒跟他熟諳不過幾個時候,可共磨難這麼兩次下來,她也曉得他不會是用心叵測的人。
想著這些,阮靈兒的聲音也都是抖了抖,她回過甚來看著匡揚,深深得嚥了一口口水,“那我這個,不會真的是上古神器玉靈牌吧?”
她聽著匡揚的話,當下也不再躊躇,將背上的兒子放到了一旁的樹乾下,閉上眼睛默唸著心中的功法,雙手在身前矯捷地劃了一個圓。
匡揚著,連一雙眸子都亮了起來。阮靈兒倒是嘿嘿笑了兩聲,摸了摸後脖子。這煉氣上的修為,她是曉得原身天賦異稟,異於凡人。幾次交兵下來,她更是感受原身這體內靈氣的躁動,遠遠不止大要上普通,彷彿早就有更深的冒昧。
她想著方纔脖間的發燙,右手也不天然地摸向了脖間,漸漸逗留在了掛在脖子的玉牌上。
“我也不曉得。”阮靈兒搖了點頭,“這個是我母親留下來的東西,我不曉得它有甚麼用,但我感覺它跟淺顯的玉牌很不一樣。”
這類事情,匡揚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阮靈兒倒是輕咳了一聲,穿越這類狗血事都讓她碰上了,也不在乎多來幾件了。
她想著這些,也了頭,“但是這個,跟我脖子上的玉牌,有甚麼乾係?”
這玉靈牌具有著統統煉藥奇術和上乘煉藥師功法,再加著本身的藥仙血脈,彆甚麼長春訣,隻要她將本身的修為晉升起來,甭管甚麼煉藥術都能遊刃不足地學會。
她眼睛漸漸地展開,清澈的眸子古井悠然普通冇有多少波瀾,襯著精美的側臉,彷彿四周的光輝也不過是在烘托罷了,就連右臉上那道傷疤也變得冇那麼猙獰,反而讓她平增了幾分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