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委實也算浪漫了。我等著丘流亞轉頭把我一把拉上去。
我不解地瞧著他,心想:難不成,又想把我拉上去,就跟那些塵寰的戲劇裡似的,男人抱著女子,坐著坐騎,臨風奔馳,暢遊天下?
這……這……當真是不管我了?
在我聽來,這句話無異於:快走快走。
“現在倒害臊了?那日被我吻了,也冇見你如此神態。”
“愛美之心,萬物皆有之。”丘流亞搖點頭笑道,“我將古荷送與你,給你當坐騎吧?”
丘流亞見我不說話,使了個仙術,召來另一隻鳳凰。不,不是鳳,應當是隻雌的凰,它的羽毛比古荷要短一些,色彩也略微暗一些。
“那裡是你想的那樣!”我明白過來今後,頓時臉紅到了耳朵根,“胡說八道!”
“不但是要吃坐騎的醋,我還嫌棄總有人當電燈膽。”丘流亞一本端莊道。
丘流亞又說道:“當年伏羲大帝編竹做成簫,其形狀高低錯落,整齊不齊,如鳳與凰之翅膀。聲音和美,如鳳與凰之鳴叫。形狀大的叫‘雅簫’,共有二十三管,形狀小的叫‘頌簫’,共有十六管,冇有底部的稱為‘洞簫’。”
丘流亞轉頭望了我一眼,嘴動了動,我卻聽不清他在說甚麼,是讓我上去?可他又麵無神采的,不像是在聘請我的模樣。
“噗嗤”一旁的風長莫笑出聲來,“丘兄現在連隻坐騎的醋也要吃?”
丘流亞倒好,嘴裡嘀咕了一陣,又回了頭,本身飛了起來,飛得高高的,竟然完整不管我了。
“不過我方纔聽鳳凰的叫聲,它的叫聲極其動聽,像是簫聲。”
“不了不了,如此臭美的坐騎,萬一那天我不謹慎碰掉了它的毛,它有和我冒死如何辦?”我倉猝點頭,這隻鳳我實在要不起。
“咦?我想錯了?”風長莫特地減輕了“咦”這個字的語氣,聽著更像不懷美意。
我有些拘束地搬著本身的手指,丘流亞看著我一副小後代模樣,悄悄一笑:
本來鳳凰指的是雄鳳雌凰一對神獸。
“我還覺得古荷是隻母的,本來是隻公的,竟然也這麼臭美。”我聳了聳眉頭。
“恰是。”丘流亞點點頭。
“她害臊。”丘流亞摸摸我的頭,一臉寵溺又無可何如。
“你們!”這兩個明擺著是合著夥戲弄我,“無聊至極!”我也是頭一回這麼被調戲的,氣得慌,可又找不出甚麼句子來回懟,乾脆轉移話題:
丘流亞薄唇一抿:“恕不遠送。”
“哦……”風長莫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