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除了我和宋姐,不對,花公子,彷彿冇有彆人了吧?”
“也是”
此時正用一雙美目氣鼓鼓的瞪著吳永麟,手裡捏著還在滴水的木盆,看著一臉懵逼被淋成落湯雞的吳永麟,忍不住花枝亂顫,儘情嬌笑起來。
吳永麟心想如果他們明天夜裡就溜之大吉,還真的就冇機遇混入他們內裡了。腦袋裡本來還想著如何擺脫她的膠葛,俄然一個噴嚏從鼻腔裡吼怒而出,伴跟著一把鼻涕一把淚,他真的是感冒了,明天被人尿了一背,明天當頭被人潑了一盆冷水,是個鐵人也扛不住啊。
長路漫漫,離錫城越遠,宋凝雪卻越來越擔憂,肖芷君和紅袖卻越來越鎮靜,一個是因為回家,一個是因為能夠咀嚼到異域的美食,而吳掌櫃處變不驚,淡然如常。
“誠懇交代,你明天都對我乾了些甚麼?”
“你這小我如何這麼下賤,我是馳名字的,我叫肖芷君,彆小妞小妞的叫,我也和你不熟。不管你明天有冇有空,明天必須陪我去買,本蜜斯明天就要走了。”
“他們那幫人是被你算計的吧?”
“山上的那幫人是官府的人吧?”
這裡的官軍是周大人的後輩兵,我幫過他們一些小忙。我也給他們講了,內裡有番邦的探子,隻要交給刑捕頭酷刑拷問一番,那些人天然會招認,我給了他們一個建功受獎的機遇。
“乾脆我們報官算了,看到底誰是明淨的。”
吳永麟總感覺此人很麵善,但就是想不起來見過此女子,一時竟忘了憤怒,謹慎的問道:“美女,我們見過麵嗎?”
“莫非非得是邢捕頭的人嗎?”
“我又冇算計你,何必杞人憂天呢?”
吳永麟冒充心軟,這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就是為了路上管束一下這個心比天高的小妞。至於這個小妞的實在身份,他現在還冇有肯定,隻要比及木川府的時候,通過安插出來的探子摸清了環境再說,但此人非富即貴,舉止言談和刁蠻的脾氣是做不了假的,通過他這一層仇人的乾係,起碼混進木川府是不成題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