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掛斷電話,滿腹迷惑,他實在搞不明白段飛有甚麼話不能在電話裡說,非得去辦公室,用段飛的原話就是“詳談”。
葉楓這番話,聽得李白如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般東望望金狗,西看看範建。
一雙鷹隼般鋒利,寒光四射的目光向葉楓望了過來。
金狗梗著脖子,很當真的道:“我是你大哥好不好,你纔是我兄弟,我比你大。”
“嗯,冇想到,大老粗似的段飛還挺懂享用的嘛。”葉楓在心中給段飛下了一個考語。
桌子、水盆、書廚,在兩人的扭打中,這些東西稀裡嘩啦倒了一地。
葉楓卻饒有興趣的雙手抱在胸前,打量著疆場,嘴角掛著一絲如有若無的淺笑。
李白滿臉擔憂之色,望著在金狗和範建兩人猖獗的扭打在一起。
金狗一時竟無言以對,爆了一句粗口,“爭你姥姥的,清算東西,掃地,他媽的剛纔你個狗日的也不看著點,桌子椅子全他媽被你給撞倒了,還不曉得多少東西被你丫摔碎了。”
不等葉楓迴應金狗的疑問,範建將掃把往金狗手裡一賽,諷刺道:“你妹就是悄悄嘛。”
“打夠了冇有。”葉楓輕聲的問。
而葉楓也很快適應了範建和金狗這對活寶的各種辯論,各種牛逼,各種針鋒相對,得理不饒人。
範建的調子拔高了八倍,語氣中帶著挑釁的意味,“二狗,再接著打啊,你慫了,是不?”
李白印象中的金狗,天不怕地不怕,向來不說一句服軟的話,但是現在的金狗,卻彷彿變了小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