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晉找了張報紙把竹筒包好裝進書包裡,然後跟著老王頭去了藥店,老王頭的藥店是他兒子搞起來的,佳耦兩個要上班,老頭就幫手看著,偶然候一小我有點忙就趁便收了柳晉這個臨時工。
柳晉嘴唇動了動,冇說話,內心卻充滿了打動,“這錢我不能要,我在這裡本來就冇幫上甚麼,還讓您教了很多東西,又拿著人為。”
這小洞不大,如果從內裡直接抽出來紙張估計要給粉碎掉,他乾脆吃力直接用刀子削起來竹筒,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給弄開一個缺口,從內裡把紙張拿了出來。
如果是李思訓的真跡,柳晉都不曉得如何措置,但是如果是當代人的仿品,老王頭說的聚寶齋應當能夠收的,總之此次本身是賺了。
禮拜天,高三還要補課,眼看著高考了,根基上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試卷,柳晉本身冇手機,不過同桌安純純家裡前提很好,有一個讓很多人戀慕不已愛瘋手機。
這時候有客人來買藥,柳晉就關了瀏覽器,把畫和竹筒重新裝進本身的揹包內裡。
這會兒正無聊呢,電話又想了,那邊的聲音還是一個略顯青澀的聲音:“我手裡有一副山川畫《臨溪圖》你們收不收,能夠不是真品。”
柳晉持續查了一下,成果冇找到甚麼有效的資訊,卻發明瞭彆的一個題目,當代人臨摹的一幅李思訓的《長江絕島圖》在95年的時候已經拍賣到了一萬多塊。
不需求太多的話語,那份打動來自內心深處,幾年相處下來老王頭幫了本身很多忙,高中的零費錢根基都是從他這裡賺來的。
“小兄弟,說實話,之前在電話內裡我還擔憂你是逗我玩的,見到你以後我才發明本身多慮了,我們能夠看看畫麼。”趙恒利落的說道:“對了我叫趙恒,小兄弟貴姓?”
不過柳晉的目標不是這個,直接找了聯絡電話就撥打了疇昔。如果是之前他決然是冇有這個勇氣的,你說你有李思訓的畫,誰信賴,略微看汗青書的都曉得這個存在,但是有昨晚的發明就不一樣了。
這紙張絕對不是當代的,柳晉感受整小我都衝動了,看來本身真的撿到寶了。本來首要目標是考證透視眼,冇想到歪打正著了。
除了刻著書畫的處統統點不平,腦海中靈光一閃,他倉猝抓著竹筒,拿了一把小刀直接對著有書畫的處所削了起來,這竹筒相稱健壯,不過總算是把最上麵的一層給弄掉了,細心一看,本來這書畫上麵的竹子不曉得是用甚麼體例粘上去的,消滅後竹筒上麵呈現了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