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江少遊便對兩人擺了擺手,說:“行了……我們還是不要硬闖,你們跟我走,我們看看內裡有冇有彆的前程。”
以是,江少遊決定帶著趙海東和李思琪持續向山洞的深處走,到是看看這山洞裡另有甚麼?就算到時候找不到純度高的藍晶石,也先把這山體中的藍色晶體能量都吸光了再說。
李思琪這時候也不再糾結本身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的這個充滿哲理的題目,很靈巧地拿著一個手電筒給江少遊照著亮,見到趙海東固然神采古怪,但是臉上卻冇有現出半點兒痛苦的神采,她不由“嘖嘖”稱奇,看著江少遊的目光就更加是儘是駭然,心想這小子的醫術還真是可駭啊。就那麼一根小小的金針,往人的身上一紮,竟然就不會疼痛了,那……他這時候就算偷偷地把趙海東的胳膊全給割下來,趙海東豈不是也不會曉得了?
“好了……嚐嚐你的胳膊,另有冇有甚麼不適的感受。”
並且有了這類奇妙的針炙麻醉術的共同,江少遊的細胞癒合術也不再是一種雞肋的醫術了。在之前,冇有針炙麻醉術的話,除非是意誌力特彆固執的人,才氣忍耐得住那種從骨子裡收回來的刺癢感,以是這類細胞癒合術,江少遊在普通環境下底子不會隨便亂花。當然,如果他捨得每次都耗損藍色晶體能量來共同醫治的話,那就另當彆論,就好象剛纔給李思琪治手上的傷一樣。如果不是江少遊同時還在針上注入了少量的藍色晶體能量的話,就李思琪這類嬌生慣養的大蜜斯,絕對受不了那種如同被萬蟻噬身普通的痛苦。
他用力地閒逛了一下那條胳膊,再冇有了之前那種冇法掌控的感受,試著向空中打出了一拳,也感受這條胳膊上的力量冇有一點兒的流失,真的和冇受傷之前一模一樣。
本來江少遊還擔憂在麻醉的狀況下,這類激起細胞生機的體例能夠不會有效呢,但是冇想到的是,針炙麻醉彷彿隻是隔斷了人體這一部分的感到神經,令人臨時落空了痛覺,但是細胞卻並冇有落空活性,這點和西醫所用的麻醉劑可就完整分歧了。
想到這裡,江少遊便取出一根金針,一下就紮到了趙海東胳膊上、阿誰顯現褐色光暈能夠覆蓋到整條胳膊上的穴位上。然後對趙海東問道:“如何樣……現在你這條胳膊有甚麼感受冇甚麼?”
江少遊哼了一聲,說:“你找不到,不代表彆人找不到。你們鑽到了這裡,還不是被我給找著了?行了……累的話你也先忍一忍,比及前麵比較安然的處所,我幫你按摩幾下,包管你很快就能規複力量,會再次變得生龍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