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撼厲聲諷刺。
趙衡背動手,早已經洞悉了宇文靖的心機。
並且瞧這架式,宇文靖較著已經被趙衡說動了。
“為了北狄的江山社稷,我們不能任由著朝廷走老路了!”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我們蕭家亡,還是你這個背信棄義的狗天子先死!”
那蕭家豈不是費事了?最好的成果也隻是被雪藏,最差的成果恐怕會被卸磨殺驢啊!
蕭撼先是一愣,緊接著放聲大笑。
蕭撼豁出去了,直接大喝一聲。
世人義憤填膺,紛繁衝著宇文靖大聲指責起來。
“為了開疆拓土,毀滅大炎,我們支出了多少?如果冇法完成這豪舉偉業,你就是我們北狄的千古罪人!”
但是宇文靖卻漫不經心的聳了聳肩,他並未理睬蕭撼等叛徒,而是饒有興趣的看向趙衡。
宇文靖脫口而出:“當然是蕭家亡,朕興!”
宇文靖身邊的統統保護,全都是蕭撼的部下。
“我情願跟隨將軍!”
蕭撼指著宇文靖,擺出一副義正嚴詞的架式,大聲喝罵。
宇文靖隻是大要上的鷹黨,實則他倒是務實派,隻要能達到目標,戰役也好,戰役也罷,他底子就不挑。
“說的冇錯,撤除這個出爾反爾,薄情寡義的禍害!”
“你該不會覺得會有人救你吧?”
“也不消你那豬腦筋想想,既然宇文靖冇有害宇文墨的籌算,那與本太子之間就並無直接牴觸。”
“兄弟們,宇文靖底子靠不住,北狄百姓還得靠我們來挽救,為了大義,另有甚麼好躊躇的?”
不管是門外堆積的逃亡徒,還是大堂裡的太子衛和殿前軍人,都被麵前的一幕驚住了。
“你竟然希冀大炎的人救你?”
“算我一個!”
蕭撼直接從腰間把刀抽了出來,指著宇文靖嘲笑道:“蠢貨!冇有我們蕭家的支撐,你算甚麼?”
“你是如何曉得,朕會清理蕭家的?”
“服從!”
“白白把北狄的上風擔擱冇了,陛下……呸,宇文靖就是千古罪人!”
“你們覺得,朕孤身一人?錯,錯的離譜!朕身邊有大炎太子衛,殿前軍人,以及留馬亭的數千逃亡徒。”
此言一出,蕭撼的神采不由一僵,也下認識看向了趙衡。
“而你又接管了本太子的邀約,申明你壓根就冇籌算跟蕭家綁在一起,那豈不是就意味著蕭家離垮台不遠了?”
他們勝券在握,彷彿吃定了宇文靖。
蕭撼嘲笑:“當然曉得!這話我早就想說了!”
身後的一眾叛變將領,也鄙夷挖苦起來。
“宇文靖!你這個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