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休想……”
說罷,趙衡一把抓起此中一人的右手,隨便掃了一眼後高高舉起!
王安神采煞白,暗罵真是四頭蠢豬。
可韓貂寺哪能讓他如願,一把擒住他的脖頸,硬生生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這都是燕王讓我乾的,跟我真的冇乾係啊。”
哀鴻們的手,幾近都沾滿了泥汙,枯瘦如柴,指甲更是好久冇有打理塞滿了泥沙。
更首要的是,哀鴻的手上幾近都充滿了泥土老繭和裂紋!
冷酷的話語,像是刀子一樣嚇得四人打了個冷顫,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趙衡麵前!
趙衡對勁的抬開端,麵帶戲謔的看向王安。
“你,你想乾甚麼?!”
王安被嚇得七魄飛出三個半,下認識就想逃。
趙衡負手而立,緩緩走下台階,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廢料!”
如此可駭的科罰,也隻要妖怪想得出來。
“王掌櫃,你身上這麼多肥肉,挨個幾千刀應當題目不大吧?”
“諸位鄉親請看,此人的手皮膚白嫩,掌心不見老繭,並且圓光光滑,看不出半點忍饑捱餓的跡象,如許一雙手,會是哀鴻的手嗎?!”
四人明顯都被趙衡嚇破了膽,叩首的時候直接就招認了。
身子一顫抖,褲襠直接濕了一大片,尿騷味沖天!
“這些人竟然真的不是我們茂安縣的人!”
隻是他為了對於本身,竟然不管這些哀鴻的死活,乃至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還真不是普通的暴虐啊。
看著趙衡的目光就像看著妖怪。
趙衡冷冷一笑,大手一揮:“韓貂寺,行刑,如果做不到,本太子也活剮了你!”
“你,你們……血口噴人!”
你當小爺是被嚇大的?
趙衡毫不料外的嘲笑一聲。
“啊!彆彆……不要,不要……”
就聽趙衡笑著道:“所謂淩遲,就是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三千六百刀,一刀不能多,一刀不能少!”
不等韓貂寺承諾,王安已經嚇得殺豬一樣大呼起來。
“太子殿下,饒命,饒命啊,我,我們都是聽人指令辦事啊。”
“之前施粥的時候,鼓譟我們提早收割水稻的彷彿也是他們!”
絕對不成能是哀鴻!
“他讓我們施粥後鼓勵哀鴻施提早收割糧食,至於其他的我們真的不曉得,您就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說給大師聽聽,是誰讓你來茂安縣施粥的,又是誰讓你鼓勵百姓提早收割稻穀的?”
“王掌櫃,你另有甚麼想說的?”
“是王掌櫃……是他給了我們一百兩銀子,讓我們假扮哀鴻混進茂安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