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韓慶陽一愣,然後暴露了難堪的神情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西涼郡本來就瘠薄非常,如果冇有財帛扶養這些災黎的話,他們底子就冇法儲存下去。以是……”
趙海遊移了半晌,然後冷靜的退到了一旁。
“嗯,我曉得。”楊業點了點頭,他天然看出來這個女子的古怪,隻是,他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為甚麼要對西寧郡下毒手。
楊業看到,此時的牢房內,除了一個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的男人以外,另有四個穿戴囚服的流民蹲在角落裡瑟瑟顫栗,明顯他們都是那些流民當中的一員。
韓慶陽捂著臉,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但是礙於楊業的身份,他隻能忍下來,然後冷聲說道:“大人,您這是強詞奪理。按律法,凡是犯法,或是有人煽動災黎謀反的,都得斬立決!我們西涼郡的端方,您是懂的!”
“大人,這……”趙海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嚇得渾身顫抖了起來,從速湊到了楊業跟前,恐怕惹怒了楊業。
“猖獗,你竟然敢謾罵朝廷命官,看來,你們都是活膩歪了!”那官兵冷哼一聲,直接拔出了長槍。
“大人,這個女子不像是普通的流民,我總感覺有古怪!”趙海策馬跟在楊業的身後,低聲說道。
“那好,帶路!”楊業點點頭,然後帶領著一隊人馬直接進入了牢房。
說著,他將那塊牌匾摘了下來,遞到官兵跟前。
“大人,您彆打動!”趙海站在楊業身後小聲勸道。
聞言,楊業內心出現出一股滔天的肝火,他深吸一口氣,雙拳猛地攥了起來。
“那好,把他們全數抓捕回京,交由禦史台訊斷!”楊業大袖一揮,沉聲喝道。
“冇錯,這塊牌匾是我們郡守大人的貼身侍衛送來的!”那官兵說話的語氣已經冇有最後的傲慢了,畢竟楊業身後的那三百多號兵士可不是茹素的!
楊業甩手就是狠狠的一耳光抽了疇昔,他指著這個郡守厲聲喝道:“放屁!你身為朝廷的官員,不管是誰,隻要他犯了律法,你都應當依律措置,哪兒容得你秉公舞弊!”
聽到楊業的話後,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官吏嚇得渾身一顫抖,然後紛繁叩首告饒起來:“大人饒命啊,草民冤枉,我們冇有犯法,真的冇有啊!”
“我來了!”楊業輕笑著拍了拍劉凱的肩膀。
“我不曉得,他們打了我以後,我昏倒了。”劉凱搖了點頭。
官兵躊躇了一下,然後咬牙說道:“大人,這是昨晚抓獲的刺客,就關押在牢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