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蠟燭做鼓槌,銅鑼凳子當樂器,一陣敲打之聲連綿不斷,三名主考官聽著這段充滿豪情的音樂,臉上寫滿了震驚,呆呆的看著唐紳的小我演出。
“你……”老女人一聽,心臟差點蹦了出來,指著唐紳一臉怒意,恨恨的說道:“第三關,自我先容,內容必須詳確清楚,聽到我對勁為止!”
“哼,可惜了,隻要你們想不到的事,冇有我唐紳做不到的事!張大你的耳朵聽好了!”唐紳撇了撇嘴,一臉的輕鬆鎮靜。
“那,好吧,你在這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花姨見唐紳情意已決,也不好多言,悄悄感喟一聲,邁步分開。
“這麼說……我通過了?”唐紳指了指本身鼻子,有些不肯定的說道。
三人回聲而倒。
“那現在,OK了?”唐紳攤開手,一臉的迷惑。
蹲在地板上,挽起袖口,清了清嗓子,做好籌辦事情。
“甚麼!?”唐紳大吃一驚道:“生是言家的人,死是言家的鬼……一輩子賣身言家為奴?”
那是筷子敲擊瓷碗的聲音,那是唐紳的苦逼人生。
“大姐姐,你的眼睛又大又標緻。”唐紳指著老女人的眼睛笑著說道。
“第一關是賭,第二關是吃,這第三關,莫非是……”唐紳掰動手指數了數,一臉壞笑的說道。
一聲爆響,凳子回聲而斷,攔腰斷成了兩半!
“我都想好了,花姨你固然通報上去就行。”唐紳微微一笑,果斷的說道。
唐紳仰天長嘯,兩根蠟燭拋向半空,接住,再拋向半空,再接住,如此幾次三次,最後對著凳子狠狠砸了下去。
“小生姓唐單名紳,家道貧寒將我生,為求生存離家走,半路財帛遭賊偷,幸得好人來互助,助我脫困逃地府;起早貪黑來餵豬,隻為三餐和一宿,吃飽穿暖本滿足,歎無嬌容仙顏婦;娶了嬌妻生了孩,尚缺良田和豪宅,買得良田三百畝,出門走路累屁股;駿馬良駒縱奔馳,又圖那一官半職;七品縣令不嫌低,二品巡撫也能夠,一品當朝做宰相,又想龍袍穿身上。
“哦……你是說我操行廢弛?”唐紳點了點頭,明白過來。
“我的天呐……這世上如何會有如此美好的旋律,如同一汪清泉湧入心間,實在太勵誌,太無恥,太動聽,渾身充滿了豪情!”老女人清算好髮型,回過神來,滿臉享用的讚歎,頓了頓,心想道:“不可,我不能太嘉獎他,不能讓他太自發得是。”
“小夥子,你真是太短長了,剛纔這段充滿豪情的快板,讓我想起了當年的本身。”蘇釣崖拍了拍胸口,驚魂不決的說道,滿臉的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