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切磋詩詞歌賦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到了府州汽車站,想到臨時拋棄了仇敵的跟蹤,三人表情變得輕鬆了起來,嘻嘻哈哈地下了車,臉上都瀰漫著歡樂的芳華氣味。
小昭也附和秦雯的觀點,她說:“晏殊的詞句裡,我彷彿隻記得一句‘無可何如花落去,似曾瞭解燕返來’,估計隻不過是他妙手偶得罷了。”
林川自古以來就是聞名的“才子之鄉”:“宋詞四開祖,林川有二晏。唐宋八大師,曾鞏、王安石。”曾鞏和王安石大師比較熟諳,而“二晏”是指北宋初期聞名詞人晏殊和晏幾道父子倆。
李舒崇不由感慨道:“這個晏幾道是北宋宰相晏殊的第七個兒子。他固然文纔出眾,卻過於孤傲自大。他的運氣大起大落,有點像《紅樓夢》裡的賈寶玉。他出世時父親已經47歲了,又是當朝宰相,加上他從小就文采過人,以是年幼時他深得父親同僚們的愛好。但是長大後他不肯接管世俗的束縛,生性傲岸,不肯憑藉權勢。父親身後家道中落,他既倒黴用官二代的身份,也不藉助他父親弟子故吏滿天下的無益前提,去為本身謀取功名,是以宦途很不對勁,平生隻做過一些小官小吏。”
“甚麼惡夢?舒崇哥哥,你到底是如何措置他的呢?”小昭也獵奇地問道。
冇走出多遠,李舒崇就感受肚子咕咕直叫,他看了看時候,已經鄰近中午了,而他們連早餐都還冇有吃,三人豈能不餓?恰好,秦雯看到路旁有一家裝修精彩的飯店,招牌上寫著“頓渡牛雜湯”幾個大字,大聲說道:“就在這裡吃吧,昌南有很多府州人,我早就聽他們提及過林川牛雜的雋譽了。”
林川汽車站恰好位於一中和二中之間,向左走點轉頭路就是一中,向前直走一會兒就到二中。三人挑選了不走轉頭路,沿著玉明路籌辦前去林川二中。
“你也太損了點,不過如許挺解氣的。他應當算是醉酒駕車了,傳聞現在懲罰挺重的。”秦雯曉得現在到處都在抓酒駕、醉駕,這個司機卻“本身”奉上了門。
秦雯有點動心了,她想去感受一下才子之鄉的讀書氛圍,李舒崇天然要作陪到底。
小昭笑道:“舒崇哥哥,經你這麼一提示,我感覺這闕詞彷彿也很耳熟。那你說他父子倆誰的詞更好一點呢?”
李舒崇想了想,說道:“晏殊是少年得誌,官居宰相。晏幾道則不然,他屬於憂憤出墨客。單從言情詞來看,晏幾道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如果從為人處世以及發明人才、培養人才,另有為北宋文壇的進獻大小來看,薑是老的辣,晏殊更全麵一些。凡事有弊也無益,就是這個事理。就像我們現在,固然被迫四周流落,或許有一天俄然‘頓悟’,成為才子或才女也說不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