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我和貴派祖師張真人百年前曾有過一麵之緣,對俠肝義膽、鐵骨錚錚的俞三俠慕名已久,本日一見足慰平生矣。”這句話本來就是究竟,並且既推許了張三豐,也恭維了俞岱岩,按說是挺合適的,隻是從十幾歲的少年口中說出,不免有吹牛裝逼的懷疑。
“哦?按說百年之前我師張真人尚在少林寺師從覺弘遠師,莫非你也見過我的師祖?”
這一下,就連俞岱岩也是一臉的不信,即便這個少年拿來了徒弟的桃木劍,他也忍不住地發問道:
“前輩請講,貧道在此聽候調派。”穀虛子早已被剛纔的一席話雷得外焦裡嫩,他經曆過武當派的很多事情,對當年奧秘呈現的小狗哈利也曾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本日才如夢方醒,他再也不敢對李舒崇以貌取人了。乾脆也學著徒弟的模樣,之前輩來稱呼這個貌似毛都冇有長齊的年青“老怪”吧。
“不錯,當時在場的另有峨眉派創派祖師郭襄,她是我的同門師侄女,郭二蜜斯當年正值芳華芳華,比令師略大幾歲,可惜,當時我有要事在身,少林寺內倉促一彆,不覺已一百年了。除了令師張真人尚且健在,當年的其他朋友,如少林的無色大師、崑崙三聖何足道等人,都已經作古了。”李舒崇不由回想起第一次穿越到《倚天》的景象,物是人非,令人唏噓不已。可惜,在配房中武當眾弟子的眼裡,這個李舒崇這下子牛皮真的吹過了頭。
“誰那麼大膽,連我的……不,前輩的寵物也敢打主張?”
合法李舒崇和小昭進門之際,穀虛子也聞訊趕到了俞岱岩的配房當中,侍立在床前。
“不錯,它已經……回故鄉了,陪了你二十多年,還不滿足嗎?我把它送走,是因為它明天奉告我,這武當派裡有人冇安美意,想要把它開膛破肚,盜取甚麼狗寶呢?”李舒崇神情黯然罷了憤恚地說道。
此話一出,俞岱岩大吃一驚,再無思疑之心,顫聲問道:“前輩,莫非…你明天要把那條小狗收回?”
“我乃昌南書院的創派掌門李舒崇,此次帶著兩位夫人來紫霄宮會一會老友,我看西配房一帶無人居住,就擅作主張,隨便找了三間屋子住下了,不知便利與否?”
明月忍不住說道:“如此說來,你起碼也有一百一十多歲了嗎?莫非你是天神下凡,或者你真的駐顏有術?”
為了在武當期間能有個安逸安閒的修煉機遇,李舒崇少不得要拿出點真材實料來,鎮一鎮這些武當弟子了。他不慌不忙的說道:“少見多怪,駐顏有術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