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不竭地收回無師自通的申吟,不竭地呢喃著說:“嗯……我好……喜好你……嗯……舒崇……哥哥……哦……好舒暢……”
李舒崇緊緊地抱住小昭,冇有焦急把上麵抽出來,還在貪婪地享用著她的緊逼收縮與按摩。李舒崇又聳動了幾下,終究把最後一顆槍彈都發射出去了,堅固的犁頭也終究變軟了,他的身材也怠倦之極,整小我趴在小昭如同花骨朵般的稚嫩身材上,感受和回味著她嫩滑的肌膚、綿軟的小饅頭和飛騰過後的餘韻……(未完待續。)
想到這裡,李舒崇上麵更是加快了行動,啪啪啪地聲音持續響起,小昭已經鎮靜得幾近整小我都要飄了起來,彷彿一會兒飛上高空,一會兒又落回到空中,她顫抖著、逢迎著、喘氣著、哼吟著,一波接著一波……
小昭的上麵已經麻痹,疼痛彷彿都已經消逝了,她的身材被撞得飄忽聳動,她體內原始的快感也被真正喚醒了。
小昭不由得舒暢的大聲申吟起來,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到頂點的感受一陣陣襲上了心頭,上麵的水也越來越多了。李舒崇一邊抽動一邊享用著,小昭兩腿間山穀口的潺潺流水讓他衝動不已,而小昭的華容道深處傳來的陣陣痙攣,明示著她終究被送到了幸運的頂峰,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是這麼想的,同時也是這麼做的。
當然,秦雯在存亡關頭對本身也是捐軀相救,一樣是一片癡情。李舒崇不由感慨:本身上輩子到底積了甚麼德,才氣同時具有這兩個絕美少女的“兩片癡情”呢?!冇有彆的體例,隻能是從今今後“竭儘儘力”地回報這兩片…兩片癡情吧。
黃四孃家花滿蹊,
李舒崇沉浸於賞識“泉眼無聲惜細流、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美景,流連忘返。
但是,他現在武功全失,火毒也完整燃燒了,持續幾個小時的活塞活動所積累下來的快感讓他難以按捺,幾近就要噴薄而出,他感遭到本身的便宜力已經差到了頂點。不,不能放射,不要停下來,小昭的第一次必須是誇姣的回想!不能就這麼等閒的繳械,起碼還要再狠狠地乾個幾千次,直到讓她享用了充足的極致的歡愉才行。
因為擔憂一個姿式太久了小昭的大腿會發麻,他把她的雙腿偶然放平,偶然蜷起,偶然分開,偶然併攏,本身則始終儘量支撐著體重,輕柔地壓著她,快速地抽插著。
他曉得本身奪走了小昭的初夜和元陰,當時還特彆的“鹵莽”,本身的大師夥勢如破竹地刺進了她尚顯稚嫩的身材,穿透了她光亮文雅的桃源洞口,直接冇進了花蕊的底部,她必定痛得彷彿身材都要裂開了,臉頰上殘存的淚痕就是當時的見證。現在,既然本身已經復甦,必須將功補過,不能幫襯著本身一小我爽。他曉得女孩必定會把本身的第一次經曆記著一輩子,以是他要讓小昭生命裡的第一次以歡愉的頂峰為末端,留下一個誇姣的回想。